就在她准备坐下来的时候,她就在角落里看到了自己的大哥,而大哥的对面居然坐着一个女人。哦……还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
相亲?
某女一下子就想到了这上面。她站在那里,过去不是,不过去也对不起自己的好奇心。于是,就站在那里,一直看着他们。
夜遥尘突然感觉到有道视线看过来,一抬眼就看到了自己的宝贝妹妹……他笑了笑。
夜某女找了张附近的桌子坐了下来,然后削尖了耳朵,正大光明的偷听。
“遥尘……你的生命线好长啊,一定可以长命百岁;你的事业线好美啊,一点儿毛边都没有,一定会顺风顺水……”
夜某女把咖啡直接当茶喝了,好想问,她是来相亲的,还是来看手相的。
夜遥尘一直都微微的笑着,不管女方说什么,他不反对也不表示赞同。大多时候,都是女人在说,他在听。
夜某女第一次知道,女人多想话来真的无法形容。
等到那女人一走,某女就挪动了椅子和屁股,坐到了夜遥尘的面前,“什么情况?”
“刚刚那位是李小姐。”
“你知道的我不是问这个。”某女瞥着嘴说。
“什么都不要问。”他无奈的耸拉着肩,“其实,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呃……”那嫂子怎么办?
他们很多年了!
夜遥尘突然就惆怅的说:“或许,我和晚轻真的没什么缘分!”
“哥,你一定会幸福的。”
“……”夜遥尘笑了笑,“你怎么在这儿?”
“头疼,松松紧张的神精。”
“事情都解决了?”他不是不知道最近她都在忙什么。
“差不多了吧!你是不知道那得死我多少脑细胞啊!真想找个仪器测测,是不是变笨了。”所以,她才会有头疼的感觉。
夜遥尘笑了笑,“鬼灵精怪的,有这种东西么?”16525444
“必须的啊,我需要啊!”
“如果你再想下去,就会变得更笨了。”
“不得不想啊!哥,我还有一句话不明白啊!”
“什么?”
“爸爸那天说,‘还是我们家乐乐最像了’。是什么意思啊?”某女学着当时父亲一边吃饭一边抱着乐乐逗,突然就来了这么一句。她看到母亲的眼底暗了暗,却什么都没有说。这我笑这狐。
现在终于有机会了,总得问问当时那么淡定的大哥是不是知道什么内幕吧!
夜遥尘愣了一下,似乎在回想,然后才道:“像你小时候,特别的爱吃米饭,一见到饭,都跟见到亲妈似的。”
“呀呸,我是这样的吗?”
“确实是这样的。难道你忘记了,有一次,我带你去吃饭,你一下子吃了三碗……”
“打住打住……我那是一天都没有吃饭了好不好?”某女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啊!就像鼠标在桌面上不断的刷,也刷不出一个笑脸一样。
“好吧!我不说了。我该走了。”
“好吧!哥,再见。”
“嗯!”夜遥尘望了望蓝天,万里无云的天空中碧蓝如洗。“爷爷,你看到吧!淼淼很幸福。傅子目总算没有辜负您的厚望。”他似乎看到了爷爷在天上满意的笑脸。
夜某女是打定了主意,就是不去公司,一直在咖啡馆里耗着。
一直到晚上,她才离开。
一回家到,保姆就迎了上来,“少夫人,回来了?”
“嗯!乐乐呢?”
“小小姐被太太带到主屋去了,说是今晚不回来了。现在要开饭吗?”
“不用了。我有些头疼,你看看有什么预防感冒的药,给我找找。”某女揉了揉眉心说道。头疼了大半天了,某女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了。
不知道是不是昨晚贪了凉,今天不幸的被感冒给光临了。
“好的,少夫人。”
“你一会儿拿上来,我上楼休息会儿。”
某女一上楼就直接倒在了床上,不一会儿就沉沉的睡了下去。
傅子目一回到家,就看到保姆在寻找东西,“你在找什么?少夫人呢?”冷战了这么多天,这还是傅子目第一次回家时没有看到夜某女,心里突突的跳,紧张的不行。
“少夫人说头疼,让我给找药。可是,我又不知道,哪种药是可以治头疼的。”保姆一手拿着一盒备用药一脸的为难。
傅某男一听,吓坏了,丢了手里的包,直接奔进卧室,“淼淼……”打开壁灯,床上,她正安静的躺在那儿。
他以为她还在生气不理他,轻轻的走过去,“淼淼,别生气了……我道歉。”
夜某女没有响应。
傅某男慌了神,伸手去拉她,这一拉,他才发现,她身上烫得吓人。
生病了?
一摸额头……不知道烧到多少度了。
他看了一眼站在门边的保姆,“把体温计拿过来,去浴室里放好温水,要快。”
某男也顾不上是不是在冷战了,直接拨起了她的衣服来。某女迷迷糊糊的拉住他的手,“你趁人之危!”这句话似乎用了她所有的力气似的,说完没有了声音。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晕了。
某男拿着体温计一量,“39.2……”
不行,烧得太高了!
“药呢?”
保姆把一打药都拿了过去,傅某男黑着脸看了看,然后拿出一盒来,打开了,拿了颗药丸在手里,接过保姆手里的水说放到某女的嘴里。
某女不吞,他便喝了水,然后送到某女的嘴里,直到她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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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流满面的某风又道歉来了……该死了,我居然又更晚了?怎么就更晚了呢?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