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吗?”许暖的话就像绣花针一样,刺进皮肤就会见血。
“我这不是还没来得及告诉他嘛!”真是遗憾啊!
后来的好些天,夜水淼都沉浸在这种悲伤里,常说不出话来。现在没有人管她了,她是很自由了。可是,心却空落落的。
再过三天,她们就该归队了,走进那四面高墙,她的日子就不好过。为了纪念即将失去的日子,许暖提议几个朋友出去疯一次,然后各奔东西。
许暖与夜水淼倒是隔着不远,隔着笔墙就是各自的学校。
这晚,大家都玩的很高,长安不知不觉也就多喝了几杯。开车自然是不行的,安全问题重要,酒驾也是件麻烦的事。夜水淼揉着疼痛的神精,“我们都打车回去吧!”
突然不知道就从哪儿冒出来一个姑娘,对着夜水淼就唤,“嫂子,我送你回家吧!”
“嫂子?”这是叫谁呢?
夜水淼看了眼前十二三岁的小姑娘,“你是叫我吗?”
“是的。”
“你能送我回家?”
“我不是。但是有人可以哦!他是特别特别想送你回家的人。”说完,又紧接唤道,“哥,快出来送嫂子回家。”
“我不是你嫂子。”
“你是,你一定是。我看过你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