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来得非常突然。
王一虎和珍儿,都万万不曾料到。
这是个惯常的夜晚。王一虎上完夜班回到家里,儿子已经睡下,珍儿却还在摸摸索索地做着家务。他把随身携带的手包放到客厅的电视柜上,脱衣冲凉,完了便先进屋睡觉去。
大约凌晨四点多钟,王一虎被珍儿摇醒。
王一虎睡意正浓,看到珍儿站在床边,冷冷地看着他,对他说:“你起来,我要问你事。”
王一虎抬头看看墙上的石英钟表,不满地说:“你怎么现在还不睡?什么事,非得这时候说?”
只见珍儿一只手上吊着一个钥匙牌,举到他面前说:“给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王一虎只一眼便看清了那个钥匙牌,一个激灵,完全清醒了过来。
他一声不吭从床上爬起来,趿垃上拖鞋,故作镇静地说:“这是个钥匙啊,怎么啦?”
“你在外面租了房?”珍儿压抑着愤怒,平静地问,“跟谁住在一起?”
“没跟谁住在一起。”王一虎抵赖着,“是个同事,租来中午睡觉的,给我了一把钥匙,我中午也可以去休息的。谁让你翻动我的手包?我讨厌不经我允许,就随便乱翻我东西。”
“不是你租的?”珍儿厉声问,“那你房间搁着的租赁合同,怎么写的是你的名字?窗台上的避*孕套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