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送了珍儿娘俩回家,王一虎回来上班。
临近中午下班,他还沉浸在混合了惭愧、难过、无奈种种消极的情绪中。
同事们纷纷外出吃饭,他却没有一点食欲,拨了廉华歆办公桌上的座机,没人接听;再打她手机,接了,却说在报社外面。他问她中午是否一起吃饭——他哪是想吃饭,只是需要她亲爱的女人跟他在一起,他要带她一起去小屋,看着她,守着她,他不只想通过身体宣泄对她的爱,更要从她的眼神、她的呼吸、她的缠绵,确认她对他的爱。现在,他的心似乎变得异常脆弱,需要反反复复确认、无穷无尽地确认她对他的爱。
“不要等我,我在客户这里。”她温柔地说。
“晚饭呢?”他不甘心。
“晚饭也别等我了。”仍是温柔,增加了循循善诱:“最近厂商的宣传和广告投放多起来,电话约请的客户排成了队,一天趟几个场子,我们整个团队都外面跑着。你别着急,等我忙过这阵了,陪你。”
接着,是手捂了话筒的小声:“你要按时吃饭,别影响了身体。我先挂了,啊?”
王一虎的心“哗”地掉落在地上。他有气无力地说:“那好吧,你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