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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华歆静静地躺在床上，睡够了看书，看书累了又睡。不能动弹，动弹了小腹就痛。

果如保姆所言，每天中午，她都会到楼下取回一罐子靓汤上来。不知王一虎是怎么给厨师交代的，味道都调配得十分到位。

第三天上，她已经能够自如走动了，只是脚下还有些发虚，仍然贪恋床榻。

卓这阵儿每天回家都很晚，情绪看起来相当饱满。每天回来后，简单地问候她一两句，便钻进书房不再出来，晚上也不来跟她睡。

她有点奇怪，把保姆叫进来：“你去看看他晚上都在做些什么。”

保姆借着收集要洗的衣服，进书房去看。卓对她不太客气，说：“没事不要进来打扰。”她的脸就吊了下来，顶撞道：“那你自己把要洗的衣服丢尽脏衣篓里，不用我来取！”出门时故意重重地把门关上。卓要发作，回头看门已合了，也便憋了气。

她对廉华歆说：“谁知道他在看啥！”廉华歆说：“也许在弄他的‘卓越荐股’。”保姆心里看不起卓，顺口说：“书呆子一个！”廉华歆心里不是滋味，不满意保姆对他的态度，就说：“你不要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