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十年的爱,一天都做完了……”她紧闭眼睛,气喘吁吁。
“你不会怪我贪婪吧?”他想起萍儿当年给他的打击,虽然明知她需要着他,还是小心翼翼地试探着。
“我不怪你。我给你说过,这阵子,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特别特别地想你、需要你。你这样辛苦,我只是担心你身体吃不消的”她柔情地安慰他……
从这天开始,除了不得不在家里尽一尽夫道、妇道,不得不参与单位工作、业务上的应酬,朋友间的应酬基本没有了。喜欢跳舞的他,再也不进舞厅;爱逛书店的她,也不再单独去挑书,而是买了一大堆影碟带到他们的小窝里,在他购置的移动碟机上一张一张地看。在外人看来,他们变得似乎慵懒和疏礼了,实际上只要得着机会,他们便会精神抖擞,秘密同去或者一前一后到出租屋里,上演香艳的场景,节目也只有一个——反复细致的身体探索,尽管中间穿插依偎着看影碟的情节。
王一虎说,我们磨合磨合,也许最后真的就生活在一起了。廉华歆说,还在磨合呀,早就过了吧!
他望着窗外,神思恍惚:“租了这间屋,就意味着再也回不去了!”
她望着天花板,不无怅惘:“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