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玲不知哪来的勇气,终于能够不慌不忙地披露着自己的心情,说完还是有点害羞地低着头。
王一虎未吱声,却听得真切,相信她说了心里话,心底就涌起了感动。他说小车,我说我不喜欢你,鬼都会嗤笑的!我记住了你的情,但现在我确实不能够将情就情,这东西不是别的……
你别说了,王哥,只要让我知道你喜欢我,我就知足了!我现在的狼狈样儿,让你笑话了。
你说哪去了,我怎么会笑话你,你遭这么大变故,我心疼还来不及!
王一虎说的也是心里话。接着就问她,真的想去总工会的杂志社吗?
她说您就费心替我说说吧,如果需要钱,你吱一声就行,我来出。
他说我知道你不缺钱,但这事不需要花费,他们那里正缺你这样的人才,你能过去,是我哥们的运气哩……
车玲和小陈的分手,在平静中进行得很快。小陈只给自己留了一套空的住房——他有公司,一切都可以重新创造——就把家里其它的的财产,包括一套别墅、另外一套住房,还有所有的家具、现金等等,都给了车玲。
王一虎带着车玲去了一趟杂志社,见了那个主编哥们,调动的事就定了。车铃要从报社往外调,报社工会那个混蛋领导的权力和关系就被统统作废!未过多久,车玲便去了杂志社。
车玲到新单位上班后不久,小范围请了一次报社最要好的几个同事吃饭。席间,郝编感叹说,咱报社离婚的夫妻可真多!说着扳起指头计算……王一虎笑着说,这报社既不比娱乐圈,也跟研究所之类不同,是天天跟事件、感情打交道的编辑记者扎堆的地方,个个都觉得自己不含糊、不肯将就,离婚率自然可观了。可小车的事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