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不羞!”他用手指刮一下她的鼻头。
她将被头扯上来,遮住半个脸,只把一双乌黑的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他,说:“不羞。”
王一虎拿她没法儿,只好去打开电热水器,接了热水,让她脱了衣服,仔仔细细把她全身擦洗一遍,让她清清爽爽地窝在被子里睡觉。
中午,她想吃汤河粉,他到小区内的餐馆打了两份,陪着她吃。吃完,她说好多了,就要王一虎打开给她买的礼物看,自是喜欢得不行;还让王一虎在她脖上、胸上洒了几滴他买给她的香水,搂了他让他嗅,说我酒劲已经过去了,你进被窝来一起睡吧。
王一虎邪气地说你这么光光地躺着,我进去了还不要受不了,还不得折腾一下子的,酒后色,很伤人的哦!她魅惑地说你不会忍着?他口是心非地说还是算了吧,却问怎么家里一个人都没有?
她说卓要到后天才回来;而保姆带着女儿,已于昨天紧急坐飞机,回廉华歆父母家里去了的。原因是她父亲二十来年的糖尿病,带来了多种并发症,最近肾衰竭、眼睛失明,都很严重,就想念小女儿,要让她回去一趟。可她这阵儿正忙得要命,接父亲病情的通报电话,不能马上回去,心里焦急,昨晚在与客户的应酬中,不知不觉就喝多了酒,被同去的特刊记者给送回来了。
王一虎批评说,这个头开得可不好。做广告业务的,应酬还会少得了!每次吃饭,可能都要喝酒,有你这个美人在场,那些老板经理们还能不像喝花酒一样兴奋,巴不得跟你多喝几杯呢!你若是放开了喝,不要多久,我看你就变成酒鬼了;再说了,你不怕喝高了,有人把你带到酒店?
廉华歆说去你的,也太小看我了!除了你能带我上酒店,谁也没这本事。
王一虎说,你应酬我不反对,酒少喝点即可;放开了喝,只准你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