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我不是让你将她处理干净吗?那个践人怎么又醒了过来,要是她记起当日之事,你个狗奴才有几个脑袋够砍的!”背对着地上跪着的家丁王彪,看不清妇人的表情,但能看出她因激动致使握着青瓷杯的手微微颤动,手腕突然一转,将青瓷杯用力砸向王彪。
一盏滚烫的茶水悉数泼落在王彪身上,手部沾到滚茶,立刻起了血泡,疼得直龇牙咧嘴,仍是极力恭敬地曲着身子,“回夫人,奴才刚刚探听到那丫头虽然醒了,却失去了记忆,应该是不会认出奴才的。”
“应该?我要的是万无一失,等一下去账房刘之言那里领一笔赏钱,之后立刻消失在京城,这辈子都不要出现在相府的人面前。”
“谢夫人,小的这就告退,保证即刻离开相府,绝不拖累您。”说完忙不迭地退下了。
妇人转过头来,三十五岁的年龄,但因保养得当,看起来只有三十岁,飞花髻上挽着金边牡丹,一身金线绣着的绸缎长衣,贵气逼人。眼中尽皆狠厉之色,向身边婢女的红药使了个眼色。
红药心领神会,“夫人放心,红药保证处理干净他。”
“嗯,你做事向来稳重,我放心的很。一个时辰之内把事情办妥回来。”
“是,夫人,奴婢速去速回。”辅一退下,撞上了迎面而来的二小姐杨钰,杨钰怒气横生,不禁破口大骂,“该死的奴才,竟然敢冲撞本小姐,你活腻了吗?”
“钰儿,算了,红药急着去给为娘办事,快进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