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荀焦急地喊着月诺的名字,纵使自己是神医之徒那又怎样,纵使自己医术不凡那又怎样,自己却没有能力让她的心不再痛,不再受到伤害。
“诺儿,如果那次我没有助你逃出去玩,会不会你已经成了我的妻子?如果,那次拼命救你的人我,会不会你认定之人便不是他了?”云荀懊悔痛苦,攥成拳的双手,都已泛白。
“啊……,落哥哥……”穆悠尖叫着坐起,锦被从她的身上滑落。
云荀一把抓住锦被,把穆悠裹了起来,“诺儿,你怎样了?”
“我,我怎么了?”穆悠看着将自己紧紧裹住拥在怀里,一脸憔悴的云荀不解的问道。
“悠悠,你在浴房昏迷了,我将你抱回来的,已经四个时辰了。”
“我昏睡了四个时辰?怎么会这样,我只觉得自己睡了一觉,做了个梦而已。”穆悠揉了揉有些隐隐作痛的眉心,一脸诧异的看着云荀。
“你,梦到了什么?”云荀略带试探的询问道。
“我,我……”穆悠欲言又止,“云荀,你先告诉我,我到底受了什么伤,我有权利知道!”
看着穆悠坚定的神色,云荀犹豫了半晌,“悠悠,其实你不是受伤,你患了很严重的心疾。”
穆悠沉默了,难道是自己怀疑错了?可是那平日里,不会轻易穿的红色中衣,衣服心口处不寻常的洞,梦中穿着红色嫁衣的女子,女子自尽用的发簪,还有看不清面貌的红衣男子,等等的这些巧合,确实是很值得让人产生怀疑的。
算了吧,便是自己猜对了又如何,猜的不对又能如何?反正自己也不是原来的诺儿了,一切都是过去的事情,都不重要了不是吗,穆悠大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