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爱她吗？”她问到，虽然已经压抑得不行，但还是故作坚强的盯着他。

“你说呢？”他反问道。

“……”她不得不沉默。

“五一快到了，无论如何我都会回成都一趟，还真有点迫不及待了。”他带着憧憬的眼神，脸色转为柔和，对林以萱说着，“以萱，你也可以多和欣然交流一下，别看她平时挺小气的，那都是装出来的，骨子啊还是温柔得不得了，很好说话，你多跟她聊聊，免得她多疑，经常跟我吵……”

“你……”她忽然说不下去了，也不想搭理他，无尽的失落。

“我看这形势，你是三年五年都没有回成都的打算吧……就这情况，你认为你们会长久吗？”她缓缓的说着。

“这个我不是没有考虑过，不过我们最近也在商量，会很快协调好的。”他想把事情说得更直白一点，以打消林以萱心中的那层期许。

“你不觉得这同样很困难吗？”

“有什么困难，要实在不行，大不了我再回成都发展。”

“你们……真是一对璧人！”她略带埋怨的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现在这个社会，压力这么大，得到了总得学会珍惜，有些人，你错过了可能再不会遇到第二个，我也是个没有安全感的人，所以，只能珍惜。”他意味深长的说，并不看她的脸。

“我们本来就不合适……”她想到以前的种种，伤感的冒出一句。

“卓扬，你是个重情重义的好男人，我很后悔，真的好后悔！”她说着，“告诉我，如果没有陶欣然，你会再接受我吗？”

“没有陶欣然，还会有张欣然，李欣然，你知道我不是个擅长于克制寂寞的男人，一旦爱上了，就是责任。”他很直接的说。

“你还是没有原谅我……”

“真的不用这样说，我不值得你这么反复的道歉，真的，我们谁也不欠谁，谁也不对谁负责，我完全没有理由也没有资格去干涉你的选择……”

“原来你一直没有爱过我……”

“你要这么说，我也没有办法……”他只觉得心里越来越沉重，那种莫名其妙的矛盾很快的袭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