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哈!”柳依珊嗤笑一声,“这里的男人全都一副花花肠子,他们靠得住母猪都会上树!我是真想不明白,一群女人为了个男人挤得头破血流,说不得最后还得把小命赔上。难道荣华富贵会比小命重要?再者就算最后争到又如何呢?他还不是照样三宫六院!”
柳依珊十分不屑地抬起皇甫月熙的下颌,瞧着她脖子上已然凝固许久的血痕,不无心疼地问她:“真的值得吗?小命没了,一切都是浮云。”
对于柳依珊偶尔出现的怪异用词,皇甫月熙早已见怪不怪,也懒得去深究。
皇甫月熙拍开她的纤手,反用食指点着她光洁的额头,训斥她:“你小命休矣!适才这话可是大不敬,你就不怕我把这话抖落了出去?”
“丢脑袋的事我做得还少么?其中最大逆不道的一庄,你还是共谋,我怕什么?”柳依珊嬉皮笑脸地对着皇甫月熙猛眨眼睛。
“说不过你。今儿个我也不瞒你,我对他确是另有打算。但是你也须明白,你若跟了我,趟了这趟混水,就再也没有回头路,那可是随时要掉脑袋的。”
皇甫月熙并不知道这柳依珊是什么来历,但她惊世骇俗的想法略得她的心,而且柳依珊有颗聪慧的脑子,若她能助她,复仇之事自然事半功倍。若不能还是尽早划清界线,以免她无辜受累,更不想日后她丢了性命才来怨怼她。
“跟了你?喂!别早早就把自己当了主子。我柳依珊谁也不跟也不是奴才命,我和你最少也要平起平坐。为朋友嘛,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下两肋插刀。以你的手段要做个主子也不是难事,但我和你只能是朋友,若哪ri你想拿主子的身份压我,我们之间的缘份就尽了。”
她在这里只是因为她想在这里,懒得挪窝而以。丢脑袋?有什么可怕!她柳依珊做过的事够别人丢一千次脑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