戍鼓断人行,边秋一雁声。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有弟皆分散,无家问死生。寄书长不达,况乃未休兵。
字是好字,可是除了那个‘月’字以外却再也寻不着半点皇甫月熙的踪迹。
都说字如其人,幼时的皇甫月熙失去母后又被宁妃软禁在宫中,那时的她倔强又愤世嫉俗,连带着写出的字也是尖锐长刺,美则美矣,一行字放眼看过去却没有一个字是安份齐平的。
现在皇甫月熙的字不但没有了尖锐,还很平整刚劲,该是说八年的流浪生活让她看开了许多事情,还是说在各国之间的游荡让她懂得了收敛锋芒变得圆滑才能生存下去。
在皇甫月熙写完那首诗以前,看着她的字司徒渊的表情变得深不可测,待到她笔一放下,他突然改变了主意。
“你跪安吧。”平静无波的声音,仿佛刚才他拿剑抵着她咽喉的事不曾发生。
“奴婢告退。”司徒渊面无表情,皇甫月熙猜不透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小命要紧唯有先退出去,来日方长总有机会弄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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