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皇甫月熙就没有这么走运。烈日当空不能遮不能避,从日出而起到日暮降临,司徒渊走到哪她便跟到哪,连水都没有喝过更别说是吃饭了,但她依然没有半点求饶的意思。
真是个硬骨头,和她一样宁愿死都不肯低头。司徒渊对皇甫月熙不知是赞赏还是厌恶,总的来说,在处理朝政之余他找到些乐子,看到她敢怒不敢言的小脸,他的心情就无比畅快。
如果皇甫月熙哭着求他,司徒渊倒觉得无趣了,可惜她永远不可能那么做。
“秋月。”一天过去又将近子时,司徒渊处理了一天的政务终于肯抬起眼来赏皇甫月熙一眼。
“奴婢在。”皇甫月熙精神爽朗地回应,她就是那种人,别人越要她难过她便过得越好,别人越是要折磨她,她便越挫越勇。
司徒渊勾起半边嘴角,放下笔对她招一招手示意她过去。他的笑容有炸,这分明就是腹蛇捕食前的阴谋,皇甫月熙寒毛倒坚做足了心理准备才靠过去。
她才靠过去,司徒渊冰凉的手指就缠上她温热的雪颜往返留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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