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寻音的话，柳颜愣了，因为她也没料到夏侯寻音会说出这样的话，这可是一个承诺，一个平常人都说不出的承诺，而他，竟然只是看她的意思。

“你很爱我娘吗？”为了一个心爱女子之女，他竟然可以做到这个地步，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

“也许，可是比起你娘，当年的我只是十四岁的小毛头，她最后选择了你爹，这点我尊重她，可是……我可以原谅她不爱我，我也可以衷心的祝福她，但是我唯一不能原谅的，是她的轻生。”

闻言，柳颜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她果然还是不够了解爱情这东西。

上辈子，她以为自己爱有所值，最后却变得一文不值，而且还赔上了凤氏家族的一切。

这辈子，她不为爱情所困，因为她已经不懂如何去爱，可是这个男人却以另一种方式深爱着一个女人，尽管那个女人已经不在了。

这种感情，若说不是爱，那又是什么？

“我娘……她是怎么死的？”对于这点，柳家人从未提过。

记得她问过柳尚直一次，她问他，娘是怎么死的，可是柳尚直只回了她两个字：自杀！

说来还有点好笑，她到现在都不知道柳颜母亲的全名，因为提起柳颜的母亲，在柳家就像一个忌讳，没有人会提起，就算是提起，不是用她来代替，就是柳夫人，要么就是铃月。

铃月，这已经是她知道得最多的了，这也是柳尚直会叫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