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衣?”宇文拓皱起了眉头?
“你别说你不懂。”莫可心有些气愤的白了他一眼。明明不想记起的,他非要她再回顾一次,那种心疼的感觉还是那么强烈。
“我当然懂?那个女人是谁?你确定你看到了那些东西?我为什么没有看到你?”
“我又不是瞎子,你当然不可能看到我,你睡得像个死猪一样的,怎么可能看到我?而且能自由出入老宅了还能有其它的女人?你女人挺多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是说--是子墨?是她对不对?”宇文拓的眼神顿变得凛冽起来。
“明知顾问,除了她还能有谁?”莫可心不悦的嘟了嘟嘴。
“该死的?”得到了确定的答案,宇文拓懊火的低咒起来。
“你才该死?”
“我不是说你?是我该死,我被人设计了我都不知道,你说我是不是该死?”此刻的宇文拓除了气愤更多的是懊恼。
“设计?哼,你是说那些小雨衣里装的东西都是被人设计出来的?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要不要这么虚伪?”
“可心,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你当時难道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吗?”一定是他喝醉酒的那一天。他都喝得不能动了,还能干什么呀?
“能有什么异常?那些还不够说明一切吗?难不成我还要拿去医院化验一下,是不是你用过的?”
“你这个死丫头,你怎么能总扭曲我的意思呢?”宇文拓被莫可心堵得无语,“你当時有没有闻到房间里有很浓郁的酒味?”
“酒味?”听宇文拓这么一说,莫可心的眉头也紧紧拧了起来,她想了想,脑子里一直被忽略的那个片段一下子蹦了出来,“是?是有酒味,很浓的酒味,当時殷子墨裸着身来给我开的门,我一下子就愣住了,很意外,也很心痛。”
“所以你根本就没有仔细去想想是不是真的发生了什么,只是看到一些假的东西就定了我的罪?”
“什么叫假的东西?那东西能假吗?”
“什么不能假?那里装的什么东西你能确定?装上水和装上精的你看一眼就能分辩出来?”
“我……”
“你没有想过我问问我吗?就自己下了定论?”宇文拓简直要气死了,殷子墨这个死女人,居然还背着他搞了这么多事?小雨衣都弄出来,还真是够花心思的。
“你就只知道说我,你不是也没有问过我孩子的事?你有什么资格训我?”
“对对对,都是我不好,可心,别生气。我不是在训你,我只是好懊恼,这五年的時间居然就是被这两个误会给弄没了,我当然会有些激动,主要是这五年苦了我家二弟。没有肉肉吃。”
“别跟我说话,走开啦,不想理你?”
“好老婆,都是我不好还不行吗?别生气了。我对天起誓,那一天我跟她真的什么也没有发生,我是清白。我根本不知道她在背后搞了这么多事。那段時间奶奶病情恶化,你又失踪,好不容易有了你的消息连夜赶到滨城,得到的却是你的死讯,我真的无法接受,那段時间我如同行尸走肉一样,所以经常喝酒。可能是她看到了喝醉了就送我回去了,然后正好撞到你来,所以她才故意搞出那些事想让你误会。”
“她怎么可能知道我要来?还提前布置那些?这个理由根本没有说服力。”
“我说的都是真的,你要怎么能肯相信我?我是男人,我自己做没做我怎么会不知道?我记得那一天,我喝了很多酒,整个人根本醉得没有意识,身体根本连反应都不会有,怎么还可能做些什么?”
“你没有意识怎么知道什么都没有做过?她是清醒的,她对你做没做过什么。你又如何积知道?”
“不是老婆?这也行?这种事情,男人没反应女人是可以做的吗?那是怎么做?你说来听听看?”宇文拓突然凑到莫可心的面前,一脸坏笑调戏样。
莫可心脸上一热,立即娇羞的骂起来,“宇文拓,你……你就是个流氓?”
“哪有,要说流氓,我只对老婆你流氓。”一边说着,一边还不安份的动手动脚。
“你少来,别叫我老婆,五年前我就签下离婚协议书了。”
“可是我没签,那个协议没有法律效应,所以你莫可心还是我老婆。”说到这个问题上,宇文拓收起了雅痞的笑意,表情严肃起来,“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我宇文拓这辈子只可能有一个老婆,那就是你莫可心。除非我死了,不然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离婚的。”
莫可心猛的抬头正对上他那双如潭水般深邃的眸子,她没有说话,眼底泛起了一丝感动和柔软。
“那一次,你真的没有碰她?你没骗我?”
“老婆,请你相信我,自从我认清了自己对你的心意之后,我从来没有再碰过除你之外的第二个女人。哪怕你这五年不在我身边,我也一直为你守身如玉,绝对没有碰过其它的女人,如果我有骗你,就让我家二老真的废掉。”
宇文拓十分认真表情却说着这么让人无语的事情,莫可心实在忍不住了,“好啦,我相信你就是,干嘛说得那么狠。”
看着莫可心很无语的表情,宇文拓又坏坏的笑起来,“你也觉得我起的誓太狠了?你也怕我家老二真的废掉对不对?那可是你下半辈子的姓福根呢。”
“宇文拓,你是要继续留在这里耍贫嘴吗?在这样下去,我看我们今天就不用回t市了。”
“今天不回去正好,時间也不早了,我们就今天就留在这里,这样我们二人世界就没有人打扰。”想着可心答应自己晚上的事情,宇文拓心里就美开了花。
“不是已经说好了吗?还是回去?我真的好想小念了,从他出生以来,我还从来没有离开他这么時间呢。”说着说着,莫可心越发的想念儿子,宇文拓见她双眼都有些微潮,心口也一阵发紧,他连忙抓起船桨往岸边划起,“好,我们这就回去看儿子,马上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