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连律便忍不住将自己和明成肆比较。
“因为你知道那个人是我,所以你难以接受?如果是明成肆,是不是,你会欣然一些?”
口吻里含着一阵失落,郝连律都没想到,其实他会这么在意这个女人。
他喜欢她,并且不介意她和明成肆发生过关.系,也情愿用最恶劣卑鄙的手段将她携在身边。
而且他了解孙唯希,虽然她不安于命运,会反抗,有她自己的倔强,但同时,她也只是一个女人,并且还是一个受过伤的女人,只要她以为昨晚的人是他,多少会对他改变想法。
“不是你想的这样!”
摇头,孙唯希猛地转过身,神色坚决的否认。
“我没有如你这样想,难道你不懂我吗?我只是没有了期待的心,也没有再爱的力量,你曾经问过我,还会不会再爱?那么我现在告诉你,对于未来我还不知道。但是目前——我没有办法!”
孙唯希立即解释。
而郝连律却更加失落。
“你说,你已经没有办法喜欢一个人,那么你以为,将一个人从自己的心里抽开,是一件容易的事?”
捏住孙唯希的下颚,郝连律的眸光里含着一层期待,“我早就告诉你我喜欢你,不然,我为什么要帮你,甚至,帮到最后,我现在已经变得一无所有!可是,我只有你——”
顿时浑身一颤,孙唯希惊愕的看向郝连律,因为她,他变得一无所有,诉讼失败,对于他自己的公司也有很强烈的冲击。
所以,他的这话没有错。
因为她,他变得一无所有。
察觉到孙唯希的松动,郝连律没有再继续逼迫她。
“我说过不会逼你,走吧,我们离开这。”
简单的拿着西装外套,郝连律带着神色恍然的孙唯希离开酒.吧,开车回a市。
一直留在s市不是办法,其实对于a市,也待不下去。
郝连律计划着带孙唯希离开,只不过在此之前,他需要处理好一切,至少该从郝家拿走属于他的那些。
而孙唯希一路上都好似傻了般,如果诉讼成功,她其实也不欠郝连律什么,毕竟两人的目的是一样的,她帮他报复了郝家。
但现在,她欠了郝连律太多。
——
开车急速行驶,明成肆从别墅离开。
当他再一次来到酒吧的那套房.间,床.上却没有任何身影,他明明叮嘱过酒吧的侍者,不准任何人前来打扰她,那么,唯一的可能性是她自己离开!
当即,他便伸手拨通孙唯希的手机号,但一直都无人接听,也许是她不想接他的电话,不想和他聊。
又在s市逗留了一阵子,明成肆依旧没找到孙唯希,她好似凭空消失了般。
直到他接到爷爷的旨意回郝家别墅,却见孙唯希和郝连律亲密的站在一起,简直是当头一棒,也如迎面而来的冰水,将他全身上下都伤了彻底。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只要简单的微笑挽着另一个男人,就能让他心里这么痛苦。
“除非你想气死我,不然,我不会接受你和这个女人在一起!”只见,郝爷爷的态度十分明确,正愤怒的从扶梯上缓慢的走了下来,那双严厉的眸子,正狠狠的瞪视着孙唯希和郝连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