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起身离开,将门关上。
没有谁离不开谁?
他不给她承诺,却给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在暗示,以后,他会离开她吗?
一室的黑暗,郝连舞耷拉下肩胛,她和明成肆之间好似有一条无法越过的鸿沟,她怎样都没有办法走进去他的心,到底是为什么?
她不知道问题出在什么地方,为什么孙唯希走了,明成肆却仍旧不爱她。
带着这样的失望,郝连舞一直睁着瞳孔,她睡不着。
书房。
点开精致的手机,随性的去查找一串数据,但很快,明成肆却又放弃,只是将手机开开合合,脸色鲜少犹豫不决,向来他不准许自己这般优柔寡断。
到底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不管是身上还是他的心,都空出了一块角落,需要一个灵魂来填补。
急忙握紧手机,明成肆给傅少斯发了简讯,那些名单,他已经全部传给傅少斯后销毁。
输入密码打开个人电脑,明成肆等了会,便接收到傅少斯传来的信息。
名单都是一些政府官员,且关系网络层层紧密,都是相互提携的关系,其中包括郝连舞的父亲和爷爷。
但做完这些,他却仍旧感到心里还是有不对劲的地方。
沉下视线,明成肆端坐着一动不动,怕闭上眼,就是梦。
倏然,他好似懂了,拿起手机打了电话。
“唐烈!”电话里传来女人兴高采烈的声音,她没想到,会接到他主动打来的电话。
稍稍安抚了助理和经纪人,她来到相对安静的地方,听见他磁性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叫着她的名字,楚楚。
“我想你!”很快速,思念来得就像潮水,明成肆一蹴而就的将思念说出来,口吻急切,“我想你,好想你,我们出来见一面!”
——
眯眼昏睡着,孙唯希最终赶上去s市的火车,至少要三天才能抵达。
周围都是陌生的人和事,有的是学生,有些是进城打工人士,她紧缩在一块角落,安安静静的漂泊。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不已,孙唯希拖着笨重的行李倚靠车窗而睡,累得一点精神都提不起,饥肠辘辘的她,唯有让自己睡着才不会太饿。
但连续的震动,还是将她惹恼了,她抓起手机来看,先是愣了下,眼里缓慢的蓄着星点光亮。
她有些不确定,再度回忆起他当时的问题。
唐烈,我爱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