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出去砍了。”司徒渊随意地就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般。这一回轮到皇甫月熙想拾起地上的软剑在司徒渊身上随意戳上几个血窟窿,看他还能不能像现在这般气定神闲,把人命当儿戏。
皇甫月熙恭恭敬敬地上前行了一个礼才不慌不忙地道:“皇上,就算您要砍奴婢的脑袋也请听奴婢说两句再砍不迟。”
“说!”司徒渊早就料到这丫头留有后招,若她真如此轻易就被人取了性命,那他岂不是太无趣了。
“皇上,淑妃娘娘适才所言差矣,分明是淑妃娘娘半夜差人把奴婢叫到凤鸣宫。奴婢也不知是事出何因,只听说娘娘要教奴婢规矩。然奴婢到了凤鸣宫时,赫然见着盘盏破败满地狼藉,胡嬷嬷手上拿着百支三寸银针追着众人说是要扎他们,再后来娘娘居然叫宫人们互打耳光。奴婢见事情不对调头想走,谁知淑妃娘娘提了剑就追着奴婢砍。奴婢当然怕了只好一路小跑,不曾想奴婢慌不择路居然跑到了皇上的养心殿。惊扰了皇上,奴婢确实有罪却并非如淑妃娘娘所言杀害宫人,对娘娘无礼。”皇甫月熙这话半真半假叫人难以分辨。
“胡说!”何淑妃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这么冤枉过,登时气得从地上跳起来想扑过去教训皇甫月熙。
“嗯!”司徒渊冷眼一瞪,何淑妃又鹌鹑似地跪回地上去。
“皇上,何淑妃宫里少说也十几个宫人,奴婢只是一介弱质女流,如何能在何淑妃面前一下就通通将他们杀死?”皇甫月熙故意颠倒是非,说完之后她屈膝行礼,起身时对着何淑妃微微一笑充满善意,但这在何淑妃而言却是极大的挑衅。
“胡说!皇上,这贱婢武功了得,飞起来刷刷几下就把宫人们全都杀了。”何淑妃道破皇甫月熙的慌言,尤如亲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