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璃，你之所以会觉得喜欢是世界上最无趣的事，是因为你的心里一直有个人。”

“你跨不过去，她也不走过来，”

“你相信自己对她的爱，却不信别人对你的爱，所以你才在患得患失中排斥着。”

“我爱你，比你爱她还多。”

不知不觉中，那份喜欢化作了爱，她是知道自己的。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人之将死，其言也真。”

她吐出一口带着黑色淤块的血，优璃脸色沉下去，“别说话。”

“我都要死了，怕什么。”

她开始笑，血妖娆了她的容颜。

他的心忽然跳得剧烈，

他发现自己突然有些害怕，

很奇怪的情绪。

他向来处变不惊，

在听到她说“死”的时候，

他会害怕，

居然会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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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情绪，好像自父皇母后死后，再也没出现过。

完颜舒不再说话，乖巧的躺着，她的脸色却一点点的在变坏。

天很黑，没有一颗星。

雪开始下，带着她的遗憾，化作五角形状，和着风，在空旷的天地里飘扬着。

心口一疼，呼吸有些困难，她失去了仅存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