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小二连连点头：“小的知错，小的知错。”

“得了，收拾收拾就退下吧。”红袖对小二说了这句话，就转身扶着明月到桌子旁坐着，然后四朵云纷纷拿着白色的毛巾站在她身后一字排开。出云先上前，拿着毛巾擦拭着明月的长发。直到毛巾湿漉漉的之后，如云上前顶替她的位置……

四人将明月的白发拭干，房内也被收拾好了，明月便让她们退下了。沈昕这时从外面进来，红袖和四朵云对他行了个礼，退下了。

“月儿。”沈昕从身后抱住她，“我思考了很久，觉得还是直接问你比较好。”

“何事？”明月心中一跳。

沈昕将头埋在明月颈间，“你愿意恢复成常人的样子么？”

“常人的……样子？”明月有些转不过弯：“什么是常人的样子？”

“就是和我一样的眸色和发色。”沈昕紧张的看着明月，注意着她的反应。

明月“唰”地一下转过头，“你是说，我可以和正常人一样，是那样黑色的头发和黑色的眼睛么？”

“是啊。”沈昕对她温柔的笑笑：“你，愿意么？”

明月的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锅，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是记着，她可以和其他人一样，拥有黑眼睛，黑头发。

那样，是不是就没有人会觉得她是妖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