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雨来请的时候，霍羽还在内堂，大概知晓了主院的情况后，她颇为忐忑地随着舞姬登台。柯依娜最后的眼神总让她不安。

乐师的音乐响起，她被舞姬环绕而出。在名满楼时，柳如烟特地找了舞姬教她跳舞，霓裳羽衣舞自是不在话下。

旋转，俯身，甩袖……每一个动作她都分外清晰，台下的男人又如登台那日一般，是**裸的占有欲。只是，除了他，司马明轩静静地看着她，那双眼似是淬满想念。

“是他！”霍羽大脑瞬间闪现名满楼那晚的白衣男子，面具之下的模样就是这样，原来不是梦。蓦地，顿住，直直地盯着那个被众人环绕的男子，连司马靳谈笑间都带着谦逊之色。难道是皇上！

舞姬们都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坏了，所有人重新将她围住。霍羽缓过神情，放任自己的身体被举起，向前微倾，做出飞天之姿。霓裳羽衣在夜风下，更有了缥缈的仙人之态。

“好！好！好！”台下叫好声一片，“果然是羽姑娘，不同凡响。”

司马靳留心着皇上的一举一动，他眼中的神色不会错。只是可惜她，清晨的温情历历在目。

霍羽随着舞姬退下，肖明拦住她，“王爷请姑娘到宴前。”霍羽探寻地看了肖明一眼，他神色一变，立即低下头，做了个请的姿势。

她走上前的时候，抽气声愈甚。心里愈是紧张，神情便冷上一分，她只是一味低着头，行礼、跪下。

“抬起头来。”司马明轩不怒自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