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靳低吼一声,抱着香躯,翻滚进床内。滚烫的呼吸落在霍羽身上的每一处,娇唇已经被吻得红肿。霍羽的双手被健壮的手臂束在头顶,呻吟之声溢出。
霍羽的声线本来就偏向娇柔,用在此处,更是诱人万分。司马靳报复性的亲抚,牵动起她内心最原始的渴望。
司马靳对霍羽的热情讨好,很是受用。
缱绻缠绵,共度**。
……
“罗衾不耐五更寒,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霍羽一觉醒来,身边的人已经不知去向,平白想起这词来,倒觉得挺适合自己现下的心境。
昨日之事转眼间便如同过眼云烟,谁都不会记得,又有谁会傻到在乎一个妓女的尊严与感受,是她自己蠢透了。霍羽强迫自己打起精神,身体像被车碾过一样。
“小翠!”屋外有人走动的声音,霍羽忙喊道,她得先洗个澡。
小翠应声而来,瞅了瞅屋内的景象,红着脸低下了头。“姑娘叫我作甚?”
“把屋子里的东西都收拾了,我不想再见到这些。还有打桶水来,我想沐浴更衣。”霍羽有气无力地说,转念又觉得过意不去,“麻烦你了,小翠。”毕竟她,目前只是一个呆在名满楼的清闲人。楼里对她早已是非议不少,少惹些麻烦也是好事。
“小翠不敢。热水已经备好,我正估摸着姑娘要起了。屋子里的东西都换了吗?”小翠仍是低着头,她是新进来的丫头,还没有伺候过其他的主子。柳妈妈见她年纪小,对世事也是诸多不懂,特意叫她来雅居,刚好霍羽正缺丫头,用得着她。一起进来的旁的小姐妹,有的被分到了清小苑,有的被分到了后厨,各自离散了。听说跟着有名气的姑娘,连月钱也比一般粗使丫鬟多,走在楼子里,腰板都要直几分。比如说名满楼头牌花姑娘的房里,也有不走运的,比如说,烧火丫头。小翠也不知自己是不是好运,楼里的人大都不认识自己侍候得这位主子。
“嗯,都换了。”留不住心空有不值一毛的回忆作甚,平添烦恼。霍羽脑海中响起昨夜那人多次的呢喃:小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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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改了好多遍,也很伤心啊。求留评,鼓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