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不敢。”
“不敢?一个妓女也是配不上你的,合着是本王委屈了你。”司马靳含着嗜血的笑声在房间里蔓延开来。
“属下不是这个意思,请主子明察。”越青千年不变的镇定在此番,显然是起不了作用了。
霍羽知道,司马靳是有意让她难堪。今日为了她,已经牵连了柳姐姐,再多一人,她的负罪感就更重了。
“霍羽听候王爷吩咐,会好好侍候越大人的。”
越青几乎是同时转过头去,天下还有这样不在乎名声的女子?司马靳隐忍着怒气,捏在霍羽下巴上的手指收紧,“你倒是急切地想要侍候本王的人呢,一年不见,**荡妇的认知见长啊。”
霍羽抬头看着眼前明明是丰韵神伟的人,说出的每一字却扎在人心最疼的地方。“王爷谬赞了。霍羽天生是婊子,侍候谁都是一样的。”
“难得你有自知之明。本王倒是来了兴趣,你究竟是如何使的这媚人之术的?”司马靳的指腹在霍羽的娇唇上磨蹭,“如烟,带她下去。两个时辰后,本王来亲自调教。”柳如烟得了命,强撑着身体,由着霍羽搀扶下去。
一出厢房,霍羽的整个身子如同放空了一般,脚一崴,忙抓住雕花木栏。委身与人,求的苟活于世,为什么也这般艰难?
“小羽?你还好吧?”
“好?好好。”霍羽苦笑,强逼回打转儿的泪珠,踉踉跄跄地回了后院。
水汽弥漫,霍羽坐在木桶里,擦拭身子。玉臂上上下下,美好尽数暴露在空气里。待会儿就要在司马靳身下承欢?呵,霍羽兀自笑了起来。
铜镜里的女子不施粉黛,纤纤玉指抚着自己的脸,长了张祸水脸,活该以色事人,霍羽挑了挑眉,厌恶地搁下了镜子。
司马靳走进雅居的时候,房间里几乎听不到任何声音。司马靳狐疑地掀起通往内室的珠玉,映入眼帘的是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
霍羽穿着偷偷叫霓裳阁订做的胸衣,虽然缺少材料,只是个大概模样,但足够让上名满楼寻乐子的人尽兴了。霍羽睨了一眼进门的司马靳,神色如常,眼中幽暗的异样让人无法轻易察觉。“王爷?”霍羽吐气如丝,甚为娇嗔。一个微小的动作就引得司马靳险些抑制不住,该死的,对一个区区十三岁的女娃恁的如此把持不住,慌得调息体内暗窜的气流。
霍羽瞥见他一直站在那儿,心里有些紧张。难道还要我主动,不带这样的。霍羽尽量压制自己的扭捏,故作自然地轻移玉足,光滑白皙的脚登时呈现在司马靳的面前,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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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要出去玩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