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笑风背后一僵,不自在地撇开脸:“有什么区别吗?”
在外人眼里,她现在是司马清风的门客,她知道的事,自然就代表着司马清风会知道。
他不与赞同摇摇头,耐心解释道:“当然有区别,若是司马清风问,本王自然要斟酌一下,若是你问的话那就不同了。”
“有么不同的?”云笑风狐疑的盯着他。
他挑起笑在:“若是你想知道,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笑风,你总归是特别的。”
“特别让你咬牙的?”她哼笑着撇开头。
司马夜笑而不语。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又说道:“笑风,司马清风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你留在他身边,总有一天……”
“王爷似乎关心过头了,我跟在谁身边和王爷没有什么关系吧?”她冷笑着打断。
司马夜垂着头,天色渐暗,他整张表情都隐藏在阴影里,模糊看不清表情。
苦笑从嘴角边蔓延开,良久才怔怔出神道:“那日早朝父王留住我和司马清风,说了些近期国家大事,然后就罢手让我们离去。那一日,是母妃的忌日,我正好去了后宫祭拜,回来路上乐公公唤住我,说是东帝有事要说。后来在书房里,我随他进了一道密室,他将一块儿东西交给了我。”
“是国玺?”云笑风急问道。
他嘴角微微扬起,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嘴里说着像是和自己要不相关的话:“是国玺,你想看吗?”
云笑风心底一惊!
他说得那么轻那么淡,仿佛一阵风就能吹散一样。
那么沉重的话,就这样被他简单说出来,似乎太过轻淡了,如此不真实,让她不敢轻易相信。
那温润圆泽的声音,轻轻拂过她心尖,分明是那么柔和,却掩盖不住那一阵薄凉的冷意。
他低低笑了一声,再问:“你想看吗?”
“想又怎么样,不想又怎么样?”她故作镇定问道。
却没想到,刚说完,手就被人牵起来。
掌心一暖。
那暖暖的温度,似乎也在述说着它不可忽视的重量,它的价值。
看着手心那一块儿墨绿色盘龙碧玺,云笑风彻底呆住了!
他的果敢,让她无从掌握,无从适应,无从抗拒!
又有谁知道,天下间人人好奇,帝王家人人争夺的东西此时就安然地躺在自己手心呢?
偏生就是这么一个东西,在她眼底却如烫手山芋般。
忙不迭推回司马夜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