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一下,却突然想到了什么。
拿起手机给秘书打电话:“准备一下,后天开新闻发布会。另外找一下受害人家属女儿的联系方式,让阿劲和小张来接我,今晚我要去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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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过了头七,按楼里迷信的王奶奶的话说,就是爸爸已经彻底离开了她。
容占美其实不太清楚自己这几天是怎么过的,她记得颁奖那天是周五,刚刚才翻日历,却发现是隔了一周的周末了,似乎也没什么眼泪可以流了。
表彰会、追悼会、爸爸的领导慰问和接见、邻居的关照、同学们的探望……她好像一直就僵着脸,没有哭,却也笑不出来,麻木成木偶一般,还要自己操控自己的线绳让自己动起来。
晚上送走所有无关的人,邻居阿姨想留下来陪她,怕她一个人害怕,她婉拒了。自己洗漱了回到屋子躺在床上,躺了很久睡不着,就爬起来找以前的相册翻着看,才看到爸爸抱着她站在老家梧桐树下的那张照片,就听见门铃声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