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墨始终保持着笑容优雅的进膳,看她们在自己面前“唱戏”,但胸口却有团怒火正剧烈的燃烧着,女人真的很烦,也很虚伪,连渊琉璃都一样,本来以为她是变得跟从前不一样了,现在看来是还真是自己的错觉,她跟别的女人一样庸俗。淡淡看了看渊琉璃,嘴角扬起一抹讥讽,放下碗筷温柔的说:“皇后,爱妃,朕还有事,今天就不陪你们了!改日再去看你们如何?”其实他真的想开口赶人,他不想这些女人脏了他最干净的地方。。。。
渊琉璃一听,明显的逐客令,他说的是改日再去看“你们”,当然包括的是自己,明明昨晚是他自己开口要自己在乾心宫养伤的,现在是明显的赶人,虽然不解,但想着回自己寝宫也好,有悦儿跟素晴照顾也顺心,住在这儿每天面对炎墨也不自在,正欲开口却被柳妃抢先一步开口。。。。
柳妃绕过渊琉璃对着炎墨欠身温柔体贴的说:“皇上有事在身,臣妾纵使再舍不得也不能耽误了皇上处理国家大事。只是皇上日理万机,还请多多保重龙体。”一番话下来,既体现了自己贤德,也表达了对皇上的关心。
听到这,炎墨直接无视渊琉璃,温柔的上前一把搂住柳妃纤细的腰肢,:“爱妃是不是怪朕近来冷落你了?”
被炎墨突如其来的一抱,柳妃有些受宠若惊,故作羞涩的低头:“臣妾不敢,臣妾只是担心皇上太操心国事,累坏身子!”
炎墨看着怀里娇羞的柳妃,心里很是厌恶她的做作,但依旧保持温柔:“爱妃真是关心朕,朕很欣慰,就奖励你今晚侍寝可好?”说完还用余光意味深长瞟了瞟渊琉璃,再伸手抬起柳妃的下颚吻上了那抹朱唇。。。。
柳妃见炎墨当着渊琉璃的面吻自己,还说今晚让自己侍寝,心里更是又惊又喜,心想:也许皇上并不在意眼前这个女人,看来是自己多心了,本来今天来更多是为了引起皇上的注意,没想到皇上直接让自己今晚侍寝,这么轻松就达到自己的目的了。闭上眼享受着炎墨的柔情。。。。。
渊琉璃看着眼前的一对璧人自己面前大秀恩爱,想起昨晚炎墨对自己那么温柔,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原来他不光是对她温柔,他对每个女人都那么温柔,心里突然像被抽干了一般,但强烈的自尊心支撑着她,努力压制着心底传来的痛楚,嘴角保持着浅浅的笑容,幽幽的开口:“臣妾先行告退,就不打搅皇上跟姐姐雅兴了!”说完还端庄欠了欠身,优雅的转身,离开了乾心宫。。。。。。。
待渊琉璃离开后,炎墨厌恶的推开了怀里娇喘连连,两排绯红的柳妃:“爱妃还是先回去吧,待朕忙完再过去看你!”
“皇上。。。”柳妃想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变了,难道刚刚自己哪里表现不好?正想开口问问,却被炎墨打断:“来人,送柳贵妃回宫!”言语中丝毫不容拒绝。
柳妃只能识趣的欠了欠身:“皇上,那臣妾先行告退!”便离开了,因为当初炎墨把凤印交给她暂代时说过一句话,他,只喜欢听话的女人,所以一直以来,她在他面前一直十分努力的扮演着他所期望的样子。。。。。。。
回碧涵宫后,一脸阴霾的渊琉璃,只将自己关在房内,不准任何人打扰,连悦儿也不例外。
自从小姐醒后,对什么事都是心静如水,从没见她情绪这样波动过,听说昨晚皇上抱着小姐去了乾心宫,难道又发生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吗?不经有些担心起来,在门外渡来渡去。。。。
到是素晴,毕竟是个姑姑,比较老成,只在门外静静守候。。。。
房内
渊琉璃靠坐在床榻之上,炎墨吻柳妃那一幕不停的在她脑海闪过,乱了她的心,她不停的告诉自己,她只是生气,气炎墨不尊重她,竟当着她这个原配老婆的面旁若无人的吻别的女人,可是,心却不由的抽痛,自己怎么可能对那个阴晴不定的昏君动心呢?她努力的调整着自己的心态,使自己平静下来,不要再去想。。。。。。
突然门口响起悦儿兴奋的声音:“小姐,小姐,老爷来看你了!”
听闻渊敬突然来访,渊琉璃先是一惊,很快平静下来,下床整理好衣襟,这才开门。。。。。
“老臣参见皇后娘娘!”渊敬的声音有些苍老,声落就要下跪。
渊琉璃抢先扶住渊敬:“渊。。。爹爹何必如此,这里没外人,不必行君臣之礼,还是唤我璃儿吧!”
看着眼前的渊敬,有了许多白发,满脸沧桑,眼眶红红的,竟有些不忍,悦儿说过,渊敬才四十八岁,可现在看起来竟像快六旬的老人,看来没少为这个宝贝女儿操心吧。。。。
“好。。。好。。。璃儿!”渊敬抹了抹泪花,然后紧张的看着渊琉璃:“璃儿,听说昨晚你受伤了,伤到哪儿了,快让爹看看!”
渊琉璃温柔的对着渊敬笑了笑:“我没事儿,小伤,你看我这不是都好好的吗?”她从小就没父亲,眼前这个老人让自己第一次明白了父爱的感觉,心里很暖,很暖。。。。
渊敬这才开始打量着这几月未见的女儿,她变了,以前一见自己总是躲进他怀里撒娇,会叽叽喳喳的给自己抱怨,现在的她变得成熟了,整个人看上去那么沉静,明明在宫里吃了那么多苦,也不跟自己诉苦了。才短短几月而已,竟能让她变化那么大。长长的叹了口气,继续说:“璃儿,难过就跟爹说说吧,别闷在心里,这几月你在皇宫的事爹都听说了。是爹没用,爹没能力保护你,让你在皇宫吃了那么多苦!”说完又卷袖抹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