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谁呢?”
“好像是修王爷的前王妃”
“她怎么来这里了?”
“对啊,草包花痴一个,来这里干什么?”
人群里见到凌儿的面容开始议论纷纷,正所谓好事不出们坏事传千里,从士兵人群里,凌儿便知道草包花痴早已在他们心头烙上了印记,也没有多把心思浪费在其上。
“你来这里干什么?”
北堂宏目瞪了她一眼,警告意味十足,她来这里准没好事,心里多了层警惕。
凌儿含笑走到人群前头,对上他,嘴角一扁,委屈溢出脸上,“我还不是怕宏王爷忘记了做我奴隶一个月的事情嘛”
奴隶?军队里又好像发现了疑点,睁着眼睛面面相觑根本听不出个所以然来宏王爷怎么成为花痴的奴隶了,可看她那神情听那委屈的好像真有那么一回事。
几十万双眼眸移到北堂宏身上,这下可急了,板着一张有些羞红的脸,眼中两簇火焰噼里啪啦作响,刻意压低了嗓音,“死花痴,你说什么,你最好别来烦乱,否则本王杀了你”
足够两人可以听见。
捣乱?是怕凌儿败坏了他的名声不?一个堂堂战王宏王爷成为一个草包花痴名下为奴隶,说出去还不被别人笑死,以后他还怎么统领军队?该死的……这女人怎么会来这里了。
“怎么,本小姐来这里很出乎宏王爷的意料吗?还是怕被别人笑话呢?或者还是胆小地怕败在本小姐手上”说道后面,凌儿有意无意指了地上被北堂宏摔在草坪上的士兵。
怕她?笑话,北堂宏眉毛一挑,嘴角不屑地勾起,脑袋扬起老高,别的他不敢说,可摔跤他就不信了一个弱女子还能拌住一个大男人不行?
摔跤靠的不仅是力气的强大,还得拥有一个健壮的身躯,在北堂宏心里,凌儿可是必败无疑了。
那神气样——
“看样子,云大小姐好像是要挑战宏王爷了”
“这怎么可能?”
“传说云大小姐可是草包花痴一个,肯定必败无疑”
士兵一个个小声叽叽喳喳地不停表达出自己的想法,北堂宏抬起的头颅更高了,一张脸就要挂上一个酒坛了,而凌儿则是淡淡地看向他,行动证明一切不是吗?那一切便在交手之后便知晓。
凌儿轻笑一声,“就你这个熊样还是战王呢,我看到时被人摔的不成人样成为别人手中的摔王了”
字字犀利,语气满是讥讽。
北堂宏一怔,园目怒瞪,眉头就快要挤在一团,因为凌儿这句话气的七窍生烟,恨不得直接命令士兵把这个不长眼睛口无遮拦的女人拉出去,赏个几百军棍了好解气——看到她北堂宏的头都大了,天知道他多么不想见到凌儿。
“死花痴,你说谁怕了,你倒是最好关心一下你自己,到时可别被哥的招数给吓怕了哦,免得被摔得哭爹喊娘的丢脸”
凌儿好笑地看着他,时隔几日他的脾气还是没有变,凌儿走到栅栏边上,“小孩子走招招,简直是井底之蛙,见识短浅,这就让本小姐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什么也才叫做摔跤”
呼——
士兵听的个个下巴脱落了一地,什么时候云府上的大小姐既然变成了这幅彪悍样了,可是看不出大家闺秀的风范呀,语气够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