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天天到我院子里报到,你府里那些女人恐怕早已恨死我了。你这是给我树敌知不知道,小心我还没给你偷到东西就先被这院里的女人给毒死了”说话人正悠闲的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的木宛,越陵奚则一副好相公模样的坐在木宛床边,似笑非笑的看着在床上假装重伤的木宛。这个女人,自从假装受伤以后,就整天躺在床上,他每天好吃好喝的养着,如今来看看她还要被她说风凉话,越陵奚对这个女人真是有点无奈,还有不解。他的那些女人,没有一个像她这样,特立独行。是的,也许这个女人就该以这个词形容她,多年后,越陵奚再次见到她,看她牵着两个孩子一脸淡然的出现在他面前,他脑子里就蹦出了这个词。
“以你的本事,本殿很放心。只是你每天这个状态实在是。”越陵奚看看木宛翘着腿的样子,不忍心再说下去。
“殿下,女子不都是养在深闺不出门的吗?我现在天天待在房间里有什么问题吗?”木宛一脸无辜的看着越陵奚。
“呃,你这女人,难道其他女人都是像你这样不修边幅的呆在深闺?”越陵奚反问。
“亲,我是伤患,重伤患者。好歹作戏也要做的像一点。我要是每天打扮得珠光宝气的出去晃悠,谁会信我是真的受了伤”木宛一边加重重伤患者四个字,一边心安理得的夺过越陵奚握在手里的杯子,用越陵奚喝过的杯子撮了一口茶水,她渴了,可是懒得起床倒茶,所以还是借用一下吧。
其实木宛已经躺了有接近一个月了,再重的伤也该可以起身走动了,可是木宛愣是躺在那儿不愿意起床。除了半个月前木宛曾出现在越陵奚的书房,据说那天回去院子之后伤情就加重了。
而实情其实是木宛那天觉得时机差不多了,打算带上大大小小往大雍国方向去,争取早日完成任务。可是书房的一番话,越陵奚真的打击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