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宛索性闭眼不再理会,她知道说那些所谓放开的话,完全就是屁话,君啟然根本不会理会,还可能遭来他更多的羞辱。看见木宛这样的态度,君啟然刚刚燃起的块感,瞬间被浇灭了,一般的女人遭到这样的对待早就哭着求饶了,木宛这个女人却选择漠视他。君啟然危险的眯起了眼睛,了解他的人就会知道,这是他暴怒前的征兆。
“你知道,你为什么会在我的马车里吗?”君啟然等不及木宛回答,就说出了答案。“你应该不知道,司徒尧是本王从小到大的玩伴,是尧在你的吃食里下了迷香,是他把我带到你们约定的客栈。我和尧早有约定,即使你从我的手里逃脱又如何,只要你找上司徒,他就会把你送回我身边。所以这一场赌局,你注定是输家”君啟然说出了事情的经过,确实,经过是这样,他没有冤枉司徒尧,可真相被他的愤怒埋葬了。
木宛身上仅剩的衣物在君啟然的手下被催动内力瞬间撕成了碎片,零落的布条,一些落在木宛单薄瑟瑟发抖的身体上,一些和君啟然墨蓝色的长衫纠缠在一起,还有一些漫天飞舞重重的砸在木宛的眼里,心里,满目苍夷,千疮百孔。
输家,输家,输家,几个词在木宛的脑海盘旋不去,之前她还能安慰自己,自己技不如人被捉住了,是活该倒霉,半个月的东躲西臧,如今想来却如此可笑,他们两人根本是把她木宛当做过街老鼠一样,高兴地时候放你开心开心,不高兴的时候就随手把你扔进笼子里自生自灭,木宛一想到,她遭到司徒尧的背叛,她就不敢相信,也不愿去相信。
君啟然看着木宛泛红的眼眶,本应该高兴他终于打击到了这个倔强女人,相反竟没有。看到木宛悲恸的眼神,他居然高兴不起来。不愿再看下去了,他撑起身子,跳下马车,跃上了他的汗血宝马,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没有犹豫,没有回头。
过了一会儿,两个长相俊俏的侍女上了马车,服侍木宛坐起来,小心的绕过她身上的链子,给她换上了新的衣裳。两人做着这些就好像司空见惯一样,没有惊讶,没有波澜,默默做好这一切后,就侍坐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