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秦疏狂放在那房间里坐下,“两个时辰后会自动解开。”冷冰冰的说了一句,便飞身不见了身影。
“你个混蛋!”秦疏狂咬着牙,她平生最讨厌的便是动不动给自己点穴,这种经历她已经有太多了,可却是没有个什么办法来解决,看着那绝尘而且的萧云峥,忍不住大声的骂道。
不过此刻秦疏狂最担心的还是北堂焰是不是在书香洞里,剑齿才跟自己说了,有人在跟踪北堂焰,如今却又出了这样的事情,秦疏狂不得不担心,不得不对号入座,这火灾是因北堂焰而起的。
“咦,这不是郡主么?看来你我之间的缘分还真是不浅啊!”一个熟悉的声音陡然自窗外飘进来,随之只听到一阵衣衫翻飞的声音,便见落在眼前的君月绝。
自己一切的疑惑,因为这君月绝的突然出现,顿时反应过来,“火是你们所为?”北堂子画公然抢亲,秦疏狂早就猜到了西莫不会就此作罢的,可是也没想到他们敢把手直接伸向上京城,这里可是天子脚下啊!而且他们弄出这样大的动静,能出得了上京城么?
“是,不过郡主恐怕在也没有办法去告诉太后了。”君月绝的眼里满是猥琐的笑容,直勾勾的盯着秦疏狂露在意外的锁骨。
叫他多看两眼死不了人,所以秦疏狂也没在上面多费唇舌,而是问道:“你什么意思?”
君月绝盯着秦疏狂的这张绝色容颜,心里还是忍不住的痒起来,尤其是想到那天晚上好事都快成了,却生生的被北堂子画坏了,如今想来,心里难免是可惜得紧。只是如今虽然在有佳机,却又不能在动了,主子要的人,他除非是不想活了,才敢去碰!
只是,君月绝还是没管住自己的手,忍不住的摸上了她的脸颊,那犹如凝脂一般的肌肤,叫他忍不住的吸了一口气。随之想到主子的手段,像是触碰到烫手山芋一般缩回来。一面也不忘给秦疏狂解释道:“本来把这里的事情办完了,还要亲自去郡主的府上请郡主,却不想郡主这般配合,迫不及待的赶来,倒给在下节约了不少时间!”
秦疏狂正欲开口,头顶却是无端的刮起了一阵小旋风,等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装进了黑色的布袋子里头。而且喉咙里一种熟悉的干涉感觉,让她明确的知道,又被点了哑穴。然后接下来便是一阵昏睡。
“主子,为何不拦住他?”卫紫衣一脸的不解,就算自己在怎么的不喜欢那个秦疏狂,可是如今她已经和主子定下了亲事,可是主子此刻却是隔岸观火,又是个什么意思?
北堂子画静静的看着人影已经消失的地方,眼里携着淡淡的笑意,只是给人更多的是一种邪魅。“不必!”如此,他才能理所当然的出城!
何况,君月绝岂会敢动秦疏狂一分!
卫紫衣更是不解了,只是见主子不想多说,便也不敢多问,看了书香洞那边的进口,想起公子已经叫西莫人绑走,心里就不能淡定了,“主子,您不管那个女人,那您该要去把公子追回来吧!”
“不,我要你助他们安全出城!”北堂子画眼神也落到了书香洞的洞口,看着里面滚出来的浓烟,心里竟然有些可惜里面的书。
卫紫衣瞪大了眼睛,怔怔的看着北堂子画,他发誓,这是他第一次瞪自己的主子,“主子您刚刚说什么?”他尚且年轻,耳朵应该不会出问题吧?
北堂子画收回眼神,对着他竟然一脸激动的展眉笑道:“怒没听错,我就是要你助他们安全出城!”他没有见过西莫魅王,可是他们俩明里暗里的也打过不少交道了,为了利益,魅王应该清楚的知道,要如何对待人质,才能从自己的手里拿到他需要的东西。
所以,他完全不必担心那些西莫人会对儿子怎么样。
见卫紫衣还傻呆呆的站着,打了个哈欠,有些慵懒的挑起眉头来,“你还不去?”
卫紫衣眼里满是复杂的神情,似乎在想什么为难的事情,在听到北堂子画的问话之后,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主子,您不会是假的吧?”
北堂子画听到他的这话,眉宇间顿时一阵阴郁,不过却是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伸手把他从房顶上推下去,一面弹着长袖上根本不存在的尘土,朝书香洞而去。
卫紫衣凝气稳稳的落到地上,只觉得自己刚刚最后的那句话简直就是在自找苦吃,除了他家貌似温文尔雅,实则毒辣的主人,谁还会向他下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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