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哪一个的体力最好呢?真怕挑了一个体力不好的,那样公主岂不是不满意?
明阳听见北堂子画来来回回的脚步声,见他还不来,便妩媚的唤道:“子画~!”一面想要把头转过去,看看他威武的身躯,可是,这才发现自己的头根本动不了。
不对,是全身,全身都动不了,明阳一时间有些不悦起来,不过为了能讨好北堂子画,并未发作,声音依旧犹如春池里的涟漪一般,有着足够的魅力,撩动男人的心,“子画,你干什么呢?”
北堂子画此刻突然变得十分的老实,走到床榻边,撩起红帐,“哦,公主不是想么?本侯自然是要好好的让公主满意才是。”所以,他正在仔细的看这十个暗卫,谁最合适,最能让公主满意。
十个暗卫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如今春色在前,即便是主子,他们难免忍不住是蠢蠢欲动了,北堂子画回头见此,像是经过了什么思想斗争一般,终于道:“你们一起吧!”
明阳还醉在北堂子画前面的那句话里,可是突然听到北堂子画的这句话,不由得愣住了,“子画,你在跟谁说话呢?”
北堂子画微微一笑,把明阳的头转过来,让她能清楚的看着屋子里的十个暗卫,“我自然是跟公主的这些暗卫说话,不过公主的眼光倒是不错,他们一个个长得比明月馆的小倌好看。”
明阳只觉得脑子里顿时一阵嗡嗡声响起来,有些难以置信的转着眼睛珠子在北堂子画和那十个暗卫的身上来回的打量,“子画,你想干什么?”隐隐约约的,觉得事情不是自己想的那样。看着北堂子画那犹如春风一般的笑容,明阳突然有些害怕起来,不知道是因为穿得本身单薄了,还是因为心里的作用,她只觉得背脊骨后面传来一阵凉幽幽的风,心忍不住打起寒颤来。一双眼睛更是难以置信的看着北堂子画。
“公主不是说真的想么?既然公主都下令了,本侯这个做臣子的怎么能不应了,而且本侯可是问了公主两遍,可是公主都是那么迫不急的的回了本侯,所以本侯自然是要顺了公主的意思。”北堂子画一面解释着,一面郎朗一笑,容颜依旧俊美迷人,“想来本侯虽然身为朝中大臣,不过却还没正经的给朝廷办件有用的事情,如今倒是好,呈了公主的情,本侯终于要报效朝廷的时候了。所以,本侯还是要给公主鞠一个躬,以表本侯的谢意!”
口里,硬是把立刻成为受害者的明阳捧成了自己报效朝廷的恩人一般。
明阳的脸色已经苍白下来了,心里百般滋味,却不知道如何表达出来,只是此刻她在后悔,她虽然爱男人,可是生为天骄之女的她,从来都不会饥不择食,何况这些下贱的男人,只是她府里的一条狗,她怎么能跟着狗呢?
想到此,不由觉得一阵恶心,不过,她现在当然是吐不出来的。
“怎么,公主后悔了,还是不肯给本侯这个机会呢?”北堂子画没有无视她的脸色。
“你···子画,你竟然敢这样对待本宫,难道,难道就不怕太后么?”明阳公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恶心的关系,此刻竟然找不到一个能止住北堂子画的理由,而只能是把她的母后搬出来。
“太后?”北堂子画听到她提起太后,突然幽幽一笑,眼里流露出丝丝的鬼魅,无端的叫人觉得十分的慑人。声音突然间也变得冷厉起来,像是一把把冰刀似的,直插明阳的心肺,“哼!就是因为你,当年秦太后利用我义妹下毒给我的妻子,使得我可怜的女儿这些年一直受着病痛的折磨。”只是因为曾经与萧云峥在先皇的面前发过毒誓,所以他不能与太后用强,所以只能折身于太后,为她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只为保住女儿。
明阳从来不知道,原来还有着这么一件内情,此刻眼神里满是无辜,“那是我母后做的,不是我,你为何要算到我的头上,何况我只是爱你,只是想和你共度一生,这难道有错么?”
北堂子画原本还算是温柔的,可是听到她的这话,眼神瞬间变得冷冽起来,“那你听好了,本侯就是最讨厌你这样的女人,更不想和你共度一生,哪怕是多看一眼,本侯也会觉得恶心,这难道有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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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十点半才从医院回来,累·····
所以现在才更···
希望亲们理解··
七七也很无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