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连翘姐姐她们哪里恐怕·····”茗儿倒是知道这楚玉阁是夫人最大,可是自己私底下听别的丫头说,这夫人其实是有名无实的,这楚玉阁里做主的,还是丫头。
夏楚楚自然是明白她的担忧,知道:“没事儿,你只管去,早去早回就好了。”
连翘这才点点头,想今日还是得去看看,何况连翘姐已经说了今日随便自己玩儿的,所以这把茶递给了夏楚楚,送走了她,这便收拾炉子,关了门,回去探母亲。
夏楚楚这提着茶壶慢慢的踱着步子回到房间,顺手把茶壶放在桌子上,便将外间的窗户一一的打开,却听见那里间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你倒是闲得很嘛!”
“你怎么来了?”夏楚楚猛然一转身,但见里间的帘子叫一只手掀起,露出一张熟悉的俊魅脸庞出来,眼里有些恼火。
“怎么?我还来不得了?”竟然不过去见他,自己还以为她身体不适,想不到她竟然这么悠闲,提着茶壶自己逛起花园来了。
“来得,这是您的家。”夏楚楚扯出一个十分难看的笑容,随意的在窗前的凉椅上坐下来。
这是什么态度?自己这个夫君还没坐下来,她就自己坐下来,竟然一点规矩也不懂,在外面就算了,如今这是在家里,她就应该懂得一些规矩。看来燕子说的对,自己是该去给她找个教养嬷嬷,若不然以后还不把自己跟着孩子们的脸丢完。
见他不语,也不知道在算计个什么,夏楚楚这便先开口道:“侯爷,这无事不登三宝殿,您有事尽管说,妾身听着。”
北堂子画怎么觉得听她说着‘妾身’二字如此的别扭呢?蹙了蹙眉头,坐到桌前,“今日日蚀,你大概也是知道了。”
“呃,这与侯爷有什么关系么?”难不成他要变身还是什么的?夏楚楚摆弄着指甲,有些无聊的想到。
北堂子画见她这副模样,哪里有半分的信阳侯夫人该有的仪态,更加的决定要让她学规矩,只道:“外面的生意因为这日蚀,多少是有些影响,我已经吩咐下人准备好了,今夜就出门。”
“咳咳,侯爷您这不会是在跟妾身商量吧,还是有什么要交代的?”他突然这么正经的跟自己说起事情来,夏楚楚倒是有些不习惯。
北堂子画站起身来,“我确实是有事情要跟你提一下,焰哥儿跟着双儿如今年纪也不小了,焰哥儿也该是去私塾里。你作为母亲,应当是先去拜见先生。至于双儿,终究是个姑娘家,到外面的私塾多是要叫人笑话的,你去找个先生回来教教她便行了,至于琴棋书画,更是不能一门落下来。”
他话才说到此处,夏楚楚这便忍不住打断道:“你是打算让焰哥儿当状元呢,还是要把双儿培养成这上京第一才女?”可怜的孩子,这不是才六岁么?正是玩的时候啊。竟然还琴棋书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