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子画突然会意,明白那夏楚楚为何突然生气,眼角忍不住飞扬起来,手里的折扇翩飞,吩咐了身后的卫紫衣跟着下人去看看那北堂子殒,随之便跟着她进去。
夏楚楚这进府里,按着上一次那卫紫衣带自己走的路朝楚玉阁走去,却发现那北堂子画还在她的身后跟着。心里不由来有些不耐烦起来,停住脚步,“我说侯爷你们这是干嘛呢?我记得你们可不是跟咱住一个院子。”
北堂子画展眉微微一笑,“这失忆可真不是好事啊,夫人竟然忘记了,为夫的院子就在楚玉阁边上,这大热天的,实在是不忍心秦公子与我在外面被这烈日所酌。”言下之意,他们是要回房歇息了。
夏楚楚下意识的退开身子,拉开与他们之间的剧烈,但见那秦若柳无比温柔的朝那北堂子画递去一个温柔的笑容。全身鸡皮疙瘩起,“我,我还是不打扰你们···!”一面快步朝楚玉阁去。
而楚玉阁里,老太君因在青梅居里,看见那林巧娘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哭得跟核桃似的,见着自己了却还装着是没事人,还解释说是晚上着了凉,所以才没有去请安的。
老太君看在眼里,自然是心疼得紧,对那夏楚楚更是满肚子的火,从青梅居里出来,一路上不禁骂起来那夏楚楚来,只道:“想不到在姓夏的小贱人,平时不吭不响的,关键时候,她倒是跟狐媚子一样,很是会勾引人,子画那明明是好好的要去做事,却硬叫她给勾引过去。”
岳美梅此刻还跟在后头,她原本就是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儿,这煽风点火的事情她向来最爱,如今正巧这夏楚楚半路撞上老太君,这会儿老太君有个什么气都撒到夏楚楚的身上去了,倒是把昨日的生自己的气淡了下去,所以此刻她自然是高兴。
这会儿听见夏楚楚被骂,便连忙凑过去,“依照我看啊,母亲就不该给这姓夏的脸面,如今她还以为她是左相千金啊,眼下母亲你还在,她就这么无法无天的,欺压巧娘。”岳美梅说道此处,只朝老太君看去,“我在说句不好听的,母亲您也别气,我这话不是针对您,只是打个比方罢了。”
二人现在是一个鼻孔儿出气,老太君也不计较,只问道:“什么话,你只管说。”
岳美梅这才道:“母亲您在巧娘还这样叫她打压,若是哪一日您老去侍奉父亲去了,巧娘还有什么活路啊。”
闻言,老太君觉得她说的到是有理,停住脚步,细细的思索起来,发白的眉头纠结在一处,“你说的到很是,看来这个女人是不能在留了。咱们这立刻转去楚玉阁。”她得先去训那女人一顿,在想法子把她赶出去。反正如今她娘家又没有什么能做主的人了。
岳美梅听罢,心里十分的高兴,一面不着痕迹的跟着老太君就地扯起闲话来。亲昵的扶着老太君,丝毫看不出二人中间曾经有个什么芥蒂,只听她说道:“母亲可是记得,我身边除了石嬷嬷,原本还有一个姓于的婆子跟着伺候。”
不知道她怎么会提起来,不过老太君却是记得,“那个于婆子啊?不是后来手脚不干净,把她撵出去了么?你怎么会提起她来?”
岳美梅接道:“我是前几日听见下人们议论,她死了,在屋子里停床五六天,发臭了都没人来搭理。”
“她原来不是捡了一个儿子来养着么,跟当个什么宝贝似的供着,原来偷咱们家里的香蜜,不就是为了给她那个儿子么?哼,慈母多败儿,就她这么一个惯法,如今恐怕那儿子也成不了什么气候的。”老太君果然是有些年纪的人了,很快就给她带入话题里去。
岳美梅见此,连忙道:“这成不成气候,我看还是次要的,孝不孝顺才是首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