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就随我来。”丢下话,南宫子楚变转身朝着自己的客房走去。
虽然戚止修不知道南宫子楚为何如此,他不会不知道自己想知道默儿的近况,可是他既然叫他私下协商,想必有他的打算,只是没有得到确切寒依默的消息,他的心依然是悬着的,这半个多月以来,他无时无刻不挂心着她的安危,从她失踪的那一刻起,他的心便跟着她一起离开了。
原本他的身子根本不适合长途跋涉,可是在养伤的这段日子思念像疯长的草,已经占据满他所有的心,他一直心系着她,可是从她嫁入皇家开始他便决定此生只为守护他,可是她变了,变的如此的特别,如此的让他心动而再也不想去抑制那份隐藏这么多年的钟情。
“坐吧。”南宫子楚倒了杯茶自顾的坐下品茗着。
一副悠闲的姿态让他再也无法克制那份躁动:“王爷,你应该知道我们此行的目的,这个时候我怎有闲心在此品茗享受,难道你都不担心默儿么?她已经失踪了半月有余了,万一她有何不测,你我如何向皇上交代。”
“向皇上交代?”南宫子楚鄙夷的看着戚止修。
戚止修啊戚止修,你如此不会掩饰你的爱,你又怎舍得将他在送回那个不爱她的男人身边,如果你知道如今的她已有了所爱,你会如何抉择?
“我……”他一时语塞。
因为他很清楚,如果她不愿意,即便要搭上性命,他也不会将她送回去,况且他根本就没想过要将她送回那个偌大的牢笼内,她是自由开心的,他只想喝她一起开心的生活着,照顾她,爱护她,无论她是寒家大小姐,还是曾经的皇后,他只想让她做他的默儿。
“你不想,你也不会,因为你心里有她。”南宫子楚目视着窗户,回忆着方才她脸上那幸福的笑。
“她在醉轩坊。”他目不动摇,淡淡的说。
“她在哪间房,我现在就去看看她,这半个月想必也受了不少苦,她身子一向不好,需要调理,不知道这半月有余她可曾旧疾复发过,身体可曾无恙。”他一连串的就说了一堆,桩桩件件却都是担心着她的好与不好。
“她很好,而且非常好,你先好好休息,明日你会看到她的,不过我劝你,最好还是想开些,有些东西不是咱们想如何事情就能如何发展的,而且这北旻与夜炎的皇帝都在这醉轩坊,且不论他们,这里是寒城,一个宇文枢已是不简单了,还有其他两国和寒家,无论什么事情都需三思而后行,万不可义气用事。”他看的出戚止修有多在乎她,看他的面色憔悴,和哪粗重的喘息便知晓他现在只是在消耗内力压制着身体的不适,难道他不知道长此下去他会有生命之忧么。
“太好了。”他仿佛松了一口气,却红果果的将南宫子楚苦口婆心的劝慰完全的忽略了,他听到的,记下的只有“她很好,而且非常好”,原来她在醉轩坊,而且她很好,那么自己也就放心了。
微微一笑,疲惫不堪的脸上终于挂上了已经消失太久的笑,却在这一抹微笑消失的一瞬整个身体慢慢的倒下,内力的支撑终是已经过度的消耗了,已再无法支撑着他强制甚至超出能力的仅仅只是靠着那一丝信念而撑着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