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严重了,王爷这病是旧疾了,千万记得保重身子,尽量别受刺激或者紧张之类,这样容易复发,万一施救不当可是很危险的。”她嘱咐着。
“姑娘也懂医术么?”他对面前的女子充满了好奇。
那样倾城的容颜,如此绝色的女子怎可能只是一届风尘呢?方才见她为了救自己,竟然……
在这个时代,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这唇齿相对的肌肤之亲。
“我不懂,只是小时候听说过一些。”她微笑。
她知道怎样也没办法跟他们解释什么叫急救知识,什么叫医学常识,什么叫做心脏病,而且方才见他的样子伴有心衰和呼吸困难,想必也是遗传的,这样的病例即便在二十一世纪也不能保证痊愈,而这个时代更加是不可能了,那么,他的生命已经是在消耗了吧
不由得竟然心疼起来。
“姑娘可闲话完了?”南宫子楚已是迫不及待的想问问她为什么。
“王爷稍作休息,我先告辞。”说着转向隔壁房。
一进门便被南宫子楚霸道的扣住手腕。
“寒依默,你知道么?你让我们找的好苦。”他怒气顿升。
“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我说了,我不是寒依默,我是墨依,是醉轩坊的姑娘。”她用力的挣扎着。
“王爷请自重。”宇文枢扣住南宫子楚的臂膀,渐渐内力移至手掌,迫使他送开。
可是明明被内力震的手臂生疼,可是他还是不愿送开手。
宇文枢另一手环过她到胸前,她眉眼泛泪,依偎在他的怀中,仿若一只受惊的小鸟,那般的楚楚可怜。
这一切看在南宫子楚的严重却似一把利刃,生生的刺着他的心脏,痛的他体无完肤,他不在乎一月有余的奔波寻找,也不在乎违背他的皇兄,可是他在乎她的心为另一个男人而悸动。
他送开她的手,宇文枢小心的握在手中,心疼的揽她在怀,他不得不承认,他在乎这个女人,虽然自己多么努力的去压抑心头的那份动容,因为他不能爱,不配爱。
可是一切的努力在她的面前统统被瓦解掉了,他还是不可救药的陷入了那本与他无缘的旋窝。
“寒依默,你好狠的心,你忘了为了救你的我和戚止修了么?你忘了你曾经在静心苑的开心了么?你怎么可以为了自己的私利而转眼不认旧人,装作陌路呢?”他恨,不恨她,却恨自己,为何她的心里不是自己。
他萧条的转身离去,淡淡的留下一句话,让寒依默也心疼了。
“我从未想过寻到你要将你带回去,我只想你能够幸福,而他给不了你想要的。”留下的只是渐行渐远的背影和寒依默那百感交集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