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死?是谁非要跑来强迫我杀了她的?她没死的事你们应该早就知道了,何必这个时候才来找我。那个女人的脑袋里究竟装着什么?”
本来很平静的黑衣人一听这句话立马蹙起了眉,举剑奔来,另一人也是紧蹙起眉头一偏躲过一击,然后徒手与那人打了起来。“你可别忘了我和你夫人是有交易的!”“那有如何,你对夫人不敬那就必须要受到惩罚!”
话语落下片刻只听闻锐器刺入肉身的声音。
明显感觉到现在比之前要温暖很多,身体也稍稍舒服了一些,善扇挣扎着起身,忙看向四周,只见自己躺在一间破寺庙里四周全是蜘蛛网。离自己不远的地方有一团舞动着的火焰。视线渐渐向左移去,只见有个穿着灰紫色衣服的人坐在火边,手里拿着一支树枝树枝上还叉着一条鱼正仔细的翻烤着。
“我…”善扇声音有些沙哑,也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反正眼前就是又花又灰的看不清对面的那个人。
莫擎苍用余光看了她一眼,然后将身旁的一个水袋扔了过去,见善扇摸索到水袋后迷迷糊糊的拔开塞子却将水袋对在脸边,就这么灌水,结果水一口没喝到全落到衣领里。他像看白痴一样的看了她一眼,但是又顾忌到她身上蛇毒没除干净,这才将树枝支在地上缓步走了过去把水袋拿了过来一手搂在她的脑后一手将水袋递至她的唇边,善扇急忙两手抱着水袋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莫擎苍一愣,这姑娘是多久没喝水了,至于吗?等到大本袋水下了肚,善扇才松开手然后看了他一眼:“莫…擎苍?”“嗯。”善扇抬手揉了揉头,忽然又从莫擎苍的手里抢过水袋,拔开塞子将水往头上倒去。
“喂,小扇子?”莫擎苍一手还搂着她另一只手愣在空中却下一瞬就抢过水袋将她额头上被谁沾湿的发丝拢了拢问道。善扇又开始觉得浑身难受就像被大说焚烧一般抬手在耳旁扇着风呢喃道“热。热死了!”看见她的异状,莫擎苍拽过她的手腕仔细的探着脉,然后眉宇紧紧蹙起哄道“善扇,没事,你用了断肠草,这种草不论用多少都会对你的身体造成一定的伤害,何况你身体又不是很强壮,没事,忍一会儿,忍一会儿就好。”
苏皖洹是大夫,那蛇毒性又极大,只能冒险用腐骨草,虽然里面加了很多与腐骨草毒性相抗的药草可是蛇毒未尽,又淋了雨不免现在要难受些。
“忍?忍不了。忍不了啊!”善扇推开他的手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退下忽然一软他急忙上前拉住她,“热死我了热死我了。!”“善扇,忍一忍、”“把你甩去非洲还在太阳最毒的时候烤上好几个小时你忍得了嘛你忍得了嘛?!”莫擎苍直接无视她的话,只是按住她要扯她自己衣领的手,
“好难受啊…。”直到善扇无奈的哼哼道,莫擎苍才一把将她抱起朝着门外走去。
感觉到脚下一空,善扇问道:“你干什么”他看了她一眼然后快速向着某个方向走去。听到了泠泠淙淙的水声,和站在水边才能感觉到的丝丝凉爽时,她紧蹙的眉头才稍稍松开了一些。莫擎苍将她放于地上,然后脱去她的外层纱衣再度抱起她直至找到露出水面又位于瀑布前方的一块不太滑的石头上,将善扇放躺在上面。感觉到水流冲击在身上,善扇才满足的轻闭起双眼。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善扇感觉到自己已经被人抱离了水边,好像又回到了那间破寺庙里,因为她闻到了寺庙里才有的香灰味,看来这间庙之前来的人还是很多的,不然不会在破旧这么长时间之后还会有香灰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