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堡主夫人?不对不对,堡主夫人是这易堡猪的媳妇儿啊,老夫人?这怎么感觉是叫易堡猪的奶奶呀,叫易老夫人吧,好,就是它了,把稳些!
“那可是易老夫人留给你唯一的东西呀,都被我弄坏了。少爷,你就让我画吧,不然我这颗小心可过意不去呀。”善扇低下了头,故意抬起手在眼睛上抹了抹。易苍淮轻轻一笑,说了句:“画吧。”
善扇喜了,咧开嘴呵呵一笑,然后从他手上接过毛笔。这画什么呢?不管画什么肯定画的都不像,因为自己也没接触过水墨画呀,她可只会画漫画……见易苍淮一直很好奇的看着自己,善扇不由得干笑几声然后毛笔因为长久被她提在空中而聚集了一大滴墨啪嗒的打在素白的扇面上。
善扇眨了眨眼,愣在那了,易苍淮吃惊似的看着善扇。“善扇,还是我来吧。”易苍淮又说了一句。
“啊,不用啊不用啊,我知道怎么画了,肯定让你耳目一新!”善扇得意一笑,然后将扇子房子桌子上,然后用毛笔狠狠的沾了沾墨水,然后一大滴的滴在扇面左边,易苍淮不解的看了看善扇,善扇侧过脸对着他笑了笑,然后俯下身,对着那一大滴未干的墨鼓起嘴使劲儿的吹,果然那一大滴墨水里好像分开几个小枝杈一般的从四周缓缓的跑了出来,还挺有一种青松的劲挺之感。
善扇吹红了脸,然后将头抬了起来,大呼了几口气,然后对着易苍淮笑道:“看看吧少爷,好看不?”
易苍淮勉强的笑了笑,然后看向她涨红的脸上,这才又再次的朗声大笑,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
善扇莫名其妙的看了易苍淮一眼,然后拔下头上的簪子,沾了沾墨水,用扇子最尖的地面在那一大滴墨的旁边小心的画了几朵花瓣,她忽然发现这簪子还是可以当做笔来使的,只是好像得随身带着墨水…。
善扇在易苍淮惊诧的眼神下,又用手指沾了沾墨水在扇面下画了一条又一条的波浪线,然后又用簪子蘸着墨水在波浪线上画了一艘小船,还带着白帆呢!
善扇轻呼了一口气,这么长时间都弯着腰,难受死了,然后又看向易苍淮身边的刨冰,于是走了过去,拾起碗边上的一块冰块,然后再左手右手间滚来滚去:“哇塞,少爷,好凉快呀”然后冰块化成的手弄的她满手都是,她小心的用食指蘸着水抹到那一大滴墨上,本来黝黑的墨水沾了水以后变的有些发黄。
“善扇…”易苍淮看了一眼扇子,又看了一眼善扇正准备用沾了墨水的手去擦额头上的汗,好像在等着看好戏一般,不准备提醒她了。
“干嘛。”善扇成功的将墨水抹在了额头上,然后看了一眼易苍淮憋笑的脸。好像明白了什么一样,可是这易苍淮房里也没镜子呀,她怎么照。
不管了应该是沾了墨水了,善扇又用干净的左手拿了一块冰块,放在手里将它催化开来,弄得满手都是水的时候从额头上抹去,看见易苍淮在那笑的只差揉肚子了,善扇一怒问道:“你是不是早就看到我用有墨水的手准备去擦脸?”
易苍淮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一个劲儿的点头。善扇眯起眼打量了易苍淮一番,然后走了他身边,抬起他的一只手,在易苍淮发愣的目光下,就用这只手的袖子往额头上擦去,成功的把自己脸上的墨水抹到了易苍淮的袖子上,还像个小猫儿似的在他袖子上蹭了蹭,是怕万一不止额头上有墨水脸上也有墨水儿呢?
易苍淮的脸瞬间黑了下来,看着白色的衣服就沾了这么黑漆漆的墨水,易苍淮真不知道说什么好,却看见善扇笑的得意的笑死,然后将扇子举到了易苍淮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