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您老真是太死板了”善扇又看了看他乌黑的头发,又起身到他后面,无奈她站起来会撞到头,跪坐着又够不着他的头顶,之后搬来一边的矮桌,咒骂一声:“姓易的,你长这么高做什么!”说罢又跪坐在矮桌上,开始搜索着什么可以梳头的东西。易苍淮微微皱眉,转过头看向她跪坐在矮桌上的身影,似乎在找着什么。
这姑娘一点都不矜持,难道从不在意她一个女儿家的面子问题吗?
“你做什么?”易苍淮问了一句。
善扇终于摸索到了自己头上的一只金钗,然后取了下来,不料禁锢着一缕发丝的金钗一被取走,就散落了下来,垂在她的右脸上。
善扇轻握着金钗的头,用着一根不算是很细的金钗在他头发间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着。但这毕竟不是梳子,不过这和梳子中的一个小齿子的原理该是一样的吧。
终于明白了她是为自己在梳头,易苍淮又笑了一声。
其实他的头发并不乱,只是容不得他有几缕发丝不听话,而且想趁机摸一摸他的头发。
“呼。”善扇松了口气,脸上红红的,从矮桌上下来,走到易苍淮前面倒茶喝,刚抬起杯子喝了一口,不料此时马车一个颠簸,一杯茶水有些呛进了善扇的鼻子里,有些泼在了她的衣襟上。
又是一个颠簸,害的善扇扑进了易苍淮的怀里。
好像不再颠簸了,善扇却愣了,看进易苍淮深邃的双眸里,不是她故意看他的,是因为自从自己扑了进去,他就一直用着她看不懂的眼神看着自己。
“善扇,你可知道,男为女梳,已结白头,女为男梳,欲结白头。莫非…。”易苍淮笑着看向了她。
善扇明白了他的意思,急忙起身,抬起袖子擦了擦嘴边的水渍,又似乎是逃避似的坐到了离易苍淮很远的马车角落里这才辩解道:“才、才没有,我不是你的丫鬟么,帮你梳头时伺候你,你就会乱想。”
“善扇没签卖身契,不是合理的丫鬟。”他执起小茶壶,倒了一杯茶,轻轻吹了吹茶水,然后一口饮尽。
善扇又看了他一眼,但还是没有后悔帮他梳头,如果这次相亲成功了,他和那个言繁雪结婚了,估计有个老婆管着,他也就不会进青楼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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