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走了,百里溪暗想道。
那家伙走了的好,免得让她想到今天不开心的事。
平复下愤怒的心情之后,百里溪就马上想到了越雷刚才的提醒。他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他说的并无不对。
这让百里溪回想起,当越雷扯开她的发带的时候,一群土匪露出狼一样渴望的淫光闪闪的眼光直勾勾地盯着她,好像都巴不得把她的衣服都看穿一样。
她可不想成为这群土匪的可口餐点,那比让她死还痛苦!
可她毕竟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真要是遇上月黑风高闯入屋内的土匪那也只有束手就擒的份了。
想到自己的困境,百里溪虽在心里又把越雷这个始作俑者从头至尾骂了个千百遍,可是事关桢洁荣辱百里溪还是愿意妥协一下。
她打开竹屋的窗户然后慢慢探出头观察外面的情形,待再次确定门外无人。百里溪这才打开了门,只见门口放置着一个极其普通的檀木盒,木盒的圆形盖子上精细雕刻着一幅画。而这盒子如此之新,还能细嗅到檀木的清香之气,想来应该是新做的。
而细看那幅画后,百里溪忍俊不禁。
这分明雕刻的就是她嘛。她昏睡在越雷的马上,大喇喇保住马脖趴在马背上。她如出水芙蓉的睡颜显得那么娴静安宁,如襁褓中的婴儿一样纯真地静睡,仿佛世界在这一刻都回归了最原始的静默。
百里溪看着檀木盒上的雕刻画不禁出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