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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陆尔雅白了他一眼,“放屁,先离开在说。”她话这才说完,便只闻耳边呼呼的风声,似乎要把自己的耳朵给吹下去一般,而这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差不多半个时辰,陆尔雅才感觉到踩着地的真实感。

身体有些虚脱,也不管他们两人,直接就坐在地上,不忘问道:“那下面怎么都没有人啊?”

“怎么没有,不过是运气好,他们今日大都去那山谷的另一边修筑墓穴了。”柳少初;脸不红心不跳的回道,似乎方才不是他带着陆尔雅攀爬上来,而是陆尔雅带着他攀爬上来。

原来如此,陆尔雅又道:“那你怎么跟风云他们一起来了?”延平公主总不可能带着青殇去柳昌侯府邸串门吧!

却见柳少初一脸正经的表情道:“方才我与少穹分别收到了北捷的信,西凉的军队已经退了,而且我军还捉到了他们的大祭司。”

闻言,陆尔雅不禁高兴道:“你这是好事啊!”看来过不了多久,北捷就要回来了,那自己就不用防着月鸣了。

但是又听柳少初说道:“可是,他们留下的那些牲畜都带着瘟疫,此刻边关大部分的地方都的人与牲口都已经被感染了,所他叫托我们准备药材,立即运到边关去,我正巧去王府找上官将军,便见青觞殿下回来找你,所以便一道来了。”

瘟疫?陆尔雅顿时满脸的紧张,陡然的站起身来,顿时满脸的紧张,口气也有些急促起来,“北捷有没有事情?”

柳少初见她如此担心,不禁有些后悔自己竟然把这事告诉她,便连忙道:“没事,只是军营里已经开始有将士连续感染了,所以这个时候少穹正在收集大量各种对瘟疫有用的药材,而且宫家的商号也在各地收购,我们准备明日便启程,一路把宫家商号所收过来的药材先运往那瘟疫之地,至于这金城里,由二王爷跟上官将军来负责。”

陆尔雅闻言,尽管听他说来,他们已经很快了,但是陆尔雅此刻脑子里听到的不过是那句军营里已经有将士陆续的感染了,而上官北捷就在军营里头,自己能不担心么?不行她要跟着一起去,无论如何也要去。自己虽然不是学医的,也不能制止这瘟疫,但是能帮助他们一控制瘟疫的发展,而且这按照现在的医学条件来看,他们估计也不知道怎么样的控制,估计只知道逃,或是听天由命了。

当下便立刻准备回府,一面问道:“那朝廷那里是怎么说的?”自己现在听柳少初说来,怎么在管这件事的,就是自己身边的这几个人,难道那么一大个朝廷养着的文武百官都是死的么?弄得这事情好像是她家的事情一样,上官北捷来主要负责,跟在他身边帮忙的也是他的朋友。

只听柳少初叹了一口气,“能怎么说,这重大规模的瘟疫虽然说的第一次出现,不过我看皇上那里倒是丝毫看不出哪里有着急的意思了,就是下了两道圣旨。”

“什么圣旨?”陆尔雅问道,凭自己对这赵亦的认识来看,估计他也没有什么好法子。

柳少初道:“第一道,就是把整件事情全权的交给北捷来处理,第二件便是凡是那瘟疫地方来的人,只要被感染了的人,一律杀无赦!”

陆尔雅心一惊,知道:“第一道圣旨我还能勉强接受。”毕竟如今那瘟疫地区就只要上官北捷这么一个官职最多的武将,而且他又是文臣。随之又道:“但是这第二道圣旨,不是直接剥夺了那些感染了瘟疫的人么?没有去看看到底有没有机会救活他们,就直接剥夺了他们的生命,难道天子的使命就是在他们有难的时候直接判了他们的死刑么?”

柳少初此刻也是十分的理解她的心情,当下也只道:“尔雅,你没有见过这瘟疫的杀伤力,它会叫百万雄师在瞬间覆灭。而且这自古以来,也有君王采取这样的做法。”

“一群白痴,竟然这样草菅人命,咱们立刻进宫,我要皇上从新下一道圣旨。”陆尔雅当即只道。她不是冲动,而是当初雪莲公主要风得风,若是自己真的是他的亲女儿的话,自己不过是要一道圣旨,难道他还不给么?

柳少初却也只当她是气愤,所以才说出这么一番话来的,打了一声口哨,但见那前面的杉树林里突然跑出来两匹白马,青觞自己乘着一匹,然陆尔雅则是跟着柳少初同乘一匹,而且此刻大家都着急,根本就没有去忌讳那男女之嫌。

倒是青觞,先前已经被陆尔雅的性格跟震到了,如今在听见她方才的那些话,不禁觉得这样既然能温柔,而且也大气的女人才是自己以后的皇后,只是她已经嫁人了,不过她都是这个样子,她的女儿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吧。

且说这一回了金城,因为时间不等人,所以柳少初便先去帮宫少穹的忙了,而陆尔雅则连衣服都没有回府换换,就穿着那一身大红霞披的拖着青觞去皇城,因为现在她的身份无法进皇城,所以只有把这个倾国的殿下拉着一起来。

身份这东西有时候果然很有用,那青觞要见皇上,那些太监连禀都没有禀报,便直接领着青觞进了皇宫。说实话,陆尔雅从未见过这么得意的质子,不过说到底还是这独生子,不管是在哪一个年代,都是香饽饽。

倾国本来就他一个独子,毋庸置疑,那倾国的皇位毫无悬念,直接就是他的。

皇上因为不知道这陆尔雅跟着一起来,便直接宣了青觞到上书房。

此刻看见一身大红衣衫的陆尔雅,明眼人只要一看,便能看出这分明是一套新人嫁衣,不禁有些愣住,没有顾及那青觞,便直接从龙椅上下来,走到陆尔雅的身边,满是担心,“尔雅,你怎么穿成这模样?”

陆尔雅冷眼看了他一眼,“你给我少废话,立刻在给我下一道圣旨。”

青觞虽然地位尊贵,可是到底还是个殿下而已,而现在是在别国皇上的面前,自己这么带着陆尔雅进来,已经十分的忧虑了,此刻在听到她说出这样的话来,不禁觉得她怎么毫无分寸,正要替她解释,却见那赵亦竟然没有丝毫的生气模样,反倒是好心安抚道:“尔雅,我知道你担心北捷,可是如今这圣旨朕已经下了,金口玉言,怎么好在收回来,不过你放心,只要是别的事情,不管你要做什么,朕都答应你。”

“谁要叫你收回圣旨了,何况即便把北捷从那里撤回来,你这满朝却又都是些无能之辈,哪一个肯站出去管理这件事,如今我要你下旨,让我去边关,赶紧些。”陆尔雅深深的知道,他们是完全不会答应让自己去的,这不比去倾国的事情,如今这个直接就是要命的事情,所以才想到像皇上要一道圣旨的。

赵亦闻言,当即傻了眼,不过瞬间便反应过来,“你去做什么?难道不知道那里有去无回么?若你真的非要去的话,朕只好出尔反尔,将北捷给趁早掉回来。”

陆尔雅闻言,立即回道:“你说的是什么胡话,难道以为我去单单是为了上官北捷么?他虽然是我相公,可是我告诉你,即便是他回来了,我也要去。”

青觞糊涂了,微眯着双眼,细看这陆尔雅与赵亦,外面传闻不是这皇上为了雪莲公主的事情,所以十分的不喜欢在这陆尔雅么?只是怎么现在对她的这态度,自己怎么觉得像是对姑奶奶一样。

只听赵亦这一次决绝道:“不可能,朕下的两道圣旨,难道你没有看清楚么?凡是染了瘟疫着,格杀勿论,你身体比不得北捷,若是去的话,恐怕还不过一日就撑不下去了。如果你在这么胡闹的话,朕只好把你关起来。”这如今好不容易才找回她来,怎么能让她去那样的地方呢?何况即便是没有瘟疫,自己也绝对不允许她去那么艰苦的地方。

陆尔雅当下在听到他这格杀勿论的圣旨,不禁道:“你是一国之君,却不去想法子如何将那些被传染了瘟疫的子民们医治好,却是爽爽快快的下了一个杀字,你这样冷血无情,怎么不去想想那些人愿意去感染瘟疫么?说到底还是你这个君主治国不力所造成的,你现在反倒不去想法子补救,还这么用杀戮来解决,可是这岂是一个杀字能解决得了的么?你杀了他们,瘟疫照样存在,这要防止瘟疫扩散的关键是什么,你的到底知不知道?”

赵亦完完全全的给她的这番话愣住,突然发现自己的这个女儿见解与想法,远远的比自己要广得多,只是她到底是没有经过大风大浪的,这纸上谈兵的事情,在现实里是行不通的。便道:“即便你说的对,一个杀字解决不了什么,可是这自古以来,经过的瘟疫又不止是这么一场,也不是没有人试过其他的法子,可是这能有用么?”

“我有法子可以让这瘟疫停止扩散,而且还有法子救回那些已经被传染了瘟疫的人。只要你现在下旨让我去边关,我定然给你解决好。”陆尔雅当下着急了,便夸下口道,其实这瘟疫最重要的,说到底还是要讲究卫生,若不然就算是有什么灵丹妙药吃下去,也难以保住小命。

赵亦听她这么自信的说道,不禁愣住,有些半信半疑的问道:“你真的有办法?”

陆尔雅点点头,“是的,我有法子,只要你下旨给我,我今日便立刻启程去。”见赵亦已经有些相信自己,陆尔雅便才趁机说道。

但是赵亦还是不答应,只道:“不行,若是你的法子没有效果,你的安全岂不是无法保证。”

陆尔雅已经有些想揍人了,一把拉住他的龙袍衣领,“你的脑子到底是怎么盘算的,是我一个人的命重要,还是那边关几个州县所有人的性命重要,你若是在不给我下旨,我便一辈子恨你?”陆尔雅虽然此刻在心忧那边关的事情,可是现在也理解了,他没有用一个国君的身份来跟自己说话,而只是一个担心女儿生命的父亲。

由此可见,他是怎么样爱自己的宁雪,只是当初他面对着的是江山美人两难全的境界,而他最后自然是选择了江山,毕竟怎么看他,也没有觉得他哪里像个情圣了,所以自然是不会舍去江山为美人,只是待这江山坐稳之后,在去想寻回原来错过的,却发现时间不是当初,人却也不在了,所以才把对宁雪的爱转托到宁雪为自己所生的女儿的身上来,然当初误以为那雪莲是宁雪之女,所以对她的所有无理要求都一一的满足,然如今知道自己才是他的亲女儿,便事事先考虑自己的生命,也许他是个合格的父亲,但却不是一个明智的君王。

恨他一辈子?他已经负了宁雪一辈子了,难道还要叫陆尔雅恨自己一辈子么?与其这样,自己还不如允了她,说不定她还真的向她所说的那样,能将这瘟疫控制住呢,即便是她没有做到,那样也好比叫她一辈子因为这件事情而痛苦,耿耿于怀,痛恨自己呢,而且即便是她真的因此而失去了生命,那痛苦的便只有自己一个人,与这地底长眠的她无关。

当下赵亦无可奈何的长长叹了一口气,应道:“好,我应了你,只是你完事要小心,先以自己为重,即便是你不在乎这些长辈,但是你别忘记了你还有两个孩子等着你来养。”赵亦说着,一面慢慢的走向那一方长长的龙案,当即便亲手草拟了一份圣旨,陆尔雅上前去见此,觉得还行,不必在修改,只是这赵亦却迟迟不落玉玺。

陆尔雅见此,不禁催促道:“你还在想什么?作为一个君王,你怎么在这种小事上也犹犹豫豫的,难道每日的批阅奏章的时候也是如此么?若是这样的话,你一天能看几本奏章?”一面将他手里的玉玺盖了上去。赵亦随之将一件类似令牌一类的东西交给她,只道:“如今朕手里能使唤的便是这些人了,你若是觉得人手不够的话,就去把他们带上。”

“我又不是去干急,带那么多人做什么,我跟着宫少穹他们一起去便是,其他的先不劳你费心,只是这支出的经费,我会列出明细账单,回来你给把银子补回来就行了。”陆尔雅嘴上虽然说不要他的人,可还是把他的令牌给揣进了袖袋。

似乎,陆尔雅已经在教训这赵亦,但是双方都没有发现有何不妥之处,或者说已经成了一种默契,说的说,理的则不理。

陆尔雅满意的拿上那圣旨,多余的话也没有说一声,连那青殇都没有去理会,就足下生风似的匆匆出了上书房。

青殇见此,没有见过在这么风风火火的女人了,连忙向赵亦告了安,就立刻追上去。“你真的有办法么?”

陆尔雅摇摇头,“没法子。”办法没有,常识一大堆。

闻言,青殇不禁傻愣住,片刻才又反应过来,跑上去追到她,“那你疯了,竟然欺君。”其实,她何止是欺君,方才骂君辱君,差点还打了皇上都没有事情,还在乎这欺君这么点小罪么?

霍乱三千里,朝中无人才!

延平公主见到陆尔雅的安全回来,这还没有问她怎么会给捉去的,便见她朝自己抛了一物,打开一看,顿时便晕倒在地上,丫头婆子们立马把延平公主扶起来,又连忙给喂了些茶水,她这才醒过来,朝陆尔雅问道:“他怎么如此糊涂啊!”

青殇陪在一旁,自然知道那圣旨里写的都是什么,而先在听延平公主的话,不禁道:“是她自己去逼皇上写的,印还是她盖上去的。”

闻言,延平公主不禁满是诧异,站起身子来,拿着那圣旨站起来便朝她打去“你疯了,如今北捷在那里能不能挺得过我还不知道,你又在这里给我找事,你难道就真的不叫我安心么?我这里还就指望你来,可是你···”延平公主说着,眼眶里不禁闪着泪花,但是随之像是想到了什么法子,将那圣旨拿起来道:“这圣旨还没有公布,除了咱们,又在无旁人晓得,你不必把这上面是事情当回事,咱们好好的留在家里,等着北捷回来便好。”

延平公主的反映是陆尔雅预料到的,只是此刻她势必是要去的,忍着不去看那延平公主,只道:“母亲,你跟父亲多保重吧!”说罢,又转向一旁的上官南飞。

上官南飞见此也欲劝说道:“尔雅,你还是听母亲的话,那边关岂是你去得了的,宽且现在又是那非常时期,在加上你一个弱女子,过去的话别说是能帮到给什么忙了,所以你还是留在家里头,不管怎么说,即便是有个什么事情,这还有个照应不是。”

陆尔雅本来是要麻烦他多照顾延平公主的,可是却被他抢先一步开口,听他的口气,是视那瘟疫犹如洪水猛兽一般,所以便将那边关认为成人间地狱,对于上官北捷还能不能回来,他们似乎已经做了准备,当下不由深深的洗了一口气,“大哥你放心吧,死不了人,何况我也有准备,只是我跟北捷的不在家里,老的小的都要麻烦你顾及着,特别是母亲这里,我走后,你好生的劝说她罢。”陆尔雅说完,便转身回去漾园,收拾了些东西,便就直接去夕照楼寻宫少穹。

因为方才有早上发生的事情,所以风云这才回来,歇都没有歇上一会儿,便叫延平公主吩咐着跟她去了。

虽然是不同意,可是她的性子自己也知道的,向来说一不二,即便是自己在怎么的阻挡她,她也还是要去的,如今连这逼迫皇上下圣旨的事情都做了,那她还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做的呢。

只是见她出了门,延平公主这里便忍不住哭了起来,上官南飞不禁劝道:“母亲,你不要在伤心了,如今弟妹去意已决,她的态度你也是知道的,而且她这人的运气向来都是十分的好,你就先不要多想了。”

不想这延平公主闻言,更是伤心起来,只道:“如今北捷还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不是好的,若是真的就这么去了,意儿跟铉哥儿以后就没有了个依靠的人,我本来还指望着她好好的在家里,带着两个孩子,若是这都出了事情,那孩子怎么办?”她倒是不要人来伺候孝顺,反正身边有那么多丫头嬷嬷伺候着,也不差她夫妻两人,她担心的是孩子啊。

“意儿跟铉哥儿,我自然会帮着照料,行了,母亲你回去先靠靠,想着晚上父亲回来的时候怎么说。”可怜这上官南飞,现在要安慰延平公主,晚上还得劝说父亲,哎!他也想去,可是这家里如今还离得开他么?

青觞闻言,也道:“皇姑,我看你还是先去休息一会儿,若不然病着了,岂不是给年轻人增加负担,叫他们担心么?”

几个嬷嬷闻言,便都去扶起延平公主,“公主,去歇会儿吧!”

陆尔雅这才到夕照楼,便见今日已经开始没有营业,大堂里的摆放好了许多的药材,那掌柜的是认识陆尔雅的,见到他进来,便立刻迎上去只道:“夫人是来找宫老板么?他这会儿正跟小侯爷在后院里准备其他的事情,恐怕没有空陪夫人了。”那边关如今犹如处于水生火热之中,宫老板明日一早,或是连夜就要去那里怎么可能说现在有空陪她阅账呢。

却听陆尔雅道:“你去问问他,能不能现在就启程去。”

“啊?”那掌柜愣了愣,“难道夫人你也要跟着去么?”眼里难以相信,如今那边关是人人闻之也如避蛇蝎一般,恨不得那挨着边关的地方也不要去,可是这夫人?

“那是自然,若不然我现在闲着无事,干嘛跑来打扰你们老板。”陆尔雅说道。

那掌柜“呃!”的应了一身,便连忙到后院去找宫少穹。

片刻宫少穹跟柳少初两人就一脸急躁的进到大堂里来,跟延平公主一样的,开始便质问她。“你疯了,咱们现在又不是去玩,而且这一次可比不得去倾国。”

只听陆尔雅却是不以为然的应道:“我知道,所以才非去不可,你现在手下的绸缎庄有多少纱布?”

“你问这个做什么?”宫少穹难以理喻的看着她,不知道她又要做个什么。

柳少初也道:“这个时候你就不要在来添乱了,我们若不是脱不下北捷的人情,还不愿意去的,现在你倒是好没人叫你去,你还自己去送命,难道就不能为北捷多想想么?”

陆尔雅一面把自己从赵亦那里逼来的圣旨扔给柳少初,一面朝宫少穹道:“若是有的话,立刻把纱布这层四五层,像这个样子做出来,在两边各自系上带子,捂上口鼻,既然能出气呼吸,也能防止外流细菌病毒的到呼吸道里去。”陆尔雅一面跟他说着,一面将那桌上的抹布折成口罩的样子。

宫少穹闻言,这个倒是新意又有用,当即便忘记了阻止她去边关的事情,便立刻唤人来吩咐,立刻大量的召集着裁缝,一面叫陆尔雅把她说的东西画下来。果然是个商人,只听他一面道:“若是有多余的,咱们还可以对外出售。”

却听陆尔雅道:“你放心,即便是用到了灾区的那些,也不会白白的断了你的银子,我已经跟皇上说了,但凡是从我这里经受的东西,我一律要开出账单,到时候回来找他补回银子的,而且我这圣旨上特别的注明好了。”

宫少穹一愣,“当着?”话音正落,柳少初便把陆尔雅给他的圣旨丢给宫少穹道:“你自己看吧。”宫少穹打开一看,这前面还你能算是圣旨,可是这后面分明就是合同。

不过这才又反映过来陆尔雅要一起去边关的事情,而且圣旨上写得清清楚楚的,便道:“尔雅,这圣旨难道是你自己去要的?”

陆尔雅点点头,“所以你们也别劝我了,我这一次不是冲动,也不是去玩的,若是都准备好了的话,我希望今日便能启程。”

柳少初自看了那圣旨之后,倒也没有去在劝说她,想着以她的性子,即便是现在把她弄昏关起来,她势必还会想着法子去的,既然都是要去的,那么倒不如跟着他们一起去,路上还能照应着她。

她都这么说了,宫少穹还有什么能说的呢?只道:“好吧,万事反正我的是往好的地方想,在说了我们也不可能这么倒霉,你说是不?既然是这个样子,我立刻去整顿一下通知大家把药材装车。”主要是现在这些药材不是白搭了,有了陆尔雅的这道圣旨,自己的银子也打不着水漂了。

正开始装车,那大门口便停下来了一辆马车,上下来一个身着金缕的贵妇,反正是无一上下不在透露着她的贵气,只是但看她的那脸色,似乎很是不好,陆尔雅正欲开口问柳少初,这来人是不是宫少穹的老母,毕竟也只有他家能坐出这样全黄金的马车来。只这一转身,发现身边的柳少初早就已经不见了踪影。

与此同时,只听见一阵尖锐的骂声,“柳少初,你个小兔崽子给老娘出来,平日里把我儿子带着到处去玩儿老娘就已经警告过你了,如今你竟然还把儿子喊着一起去边关,你老娘出来。”

陆尔雅顿时明白为何柳少初会突然不见了。仰天长叹,却见那大堂的梁顶上,藏着的不是他柳少初又是谁呢?

柳少初见陆尔雅发现了他,连忙做出一个“嘘”声的动作,叫她保密,不要出声。

陆尔雅点了头,这才转身,却见那位贵妇,既宫少穹的母亲,正揪着那掌柜的衣领问道:“我儿子呢?”

可怜那掌柜的沙哑着声音,艰难的指着她的身后,“在,在·····在···”

“在什么地方,你给我说····”宫少穹的母亲听见那掌柜大半天的,不过还是说一个在字,所以便又逼问道。

只见宫少穹站在她的身后,哭丧着脸没好气的说道:“母亲,你勒着他的脖子叫他怎能说啊。”

宫少穹的母亲闻声,便将那掌柜的放开,一面华丽的转过身来,上下的打量了宫少穹一面,突然揪起他的耳朵,只道:“怎么着,当家才没几年就长了出息了,这么大的事情都没有告诉我一声,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当母亲的?”

陆尔雅远距离的看着这宫少穹的母亲说一句话,便用力揪一下宫少穹的耳朵,所以那宫少穹的脸随着她的话而变得很有节奏的扭曲着,看得陆尔雅一愣一愣的。

“哎哟,母亲大人,母亲娘娘,您就饶了我吧,这么多人看着呢?”宫少穹一边哼着,一边喊道。

却听他母亲道:“你还怕丢人了,小时候看你光着屁股在坐满客人的大厅里跑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害臊过啊。”

宫少穹囧,“母亲,如今我是大人了,你不要总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给我提那些陈年旧事行不?。”

只见他母亲揪着他耳朵的手又用了几分力,“你少给我扯远了,我告诉你,今儿有我在,你休想出城半步,若不是你表妹说,老娘我还给你蒙在鼓里呢。”

听见她这话,陆尔雅这才见到这大堂里,还跟着一个面若桃花,气若梨花的少女,正是一脸娇羞的看着宫少穹,呃,应该说是发春。

宫少穹恨恨的看了这位他母亲口里所说的表妹一眼,回头咬着牙问道:“你的意思只要你不在,我还是可以出城的?”

但见他母亲一脸得意,“可是我在!看你能怎么样?”母子两像是杠上了一样。

宫少穹闻言,叹了一口气,只道:“你是我的母亲,我自然是不能怎么样了,只是····”

“只是什么?”宫少穹的母亲闻言,见他停下,便好奇的问道,只是这话音刚落,便没有了生气,顿时软绵绵朝地上倒去,宫少穹见此连忙将她扶住,一面朝站在他母亲身后,拿着一根棍子的柳少初责怪道:“你怎么拿这个来打,这个是空心树,她晕不了多久的。”

陆尔雅见此,不禁汗颜,那柳少初竟然当着宫少穹的面,拿那么一根棍子去把他母亲打晕,而且本来是以为宫少穹会怎么责怪柳少初的,却见听见他的这话,当即觉得养子不防老,而是养头狼。

只听柳少初道:“她怎么说也是你母亲啊,我也不能太下狠手了。”

“狠什么狠,你别忘记了,她拿着扁担打我们的时候,何时觉得打重了,哪一次不是往死里打。”宫少穹闻言,一面说着,一面把他母亲给抱起来。

然宫少穹的表妹此刻这才反映过来,连忙上前去质问道:“表哥,你怎么能这样对待姨妈呢?你真是太狠心了,姨妈一个人把你拉扯长大,如今你却这个样子来回报她,你太叫人失望了。”

宫少穹冷眼看了他这位表妹一眼,“我家的事,哪里轮到你说三道四了,在说抽你!”宫少穹说着,柳少初则拿着棍子在她的面前把玩着。

识时务者为俊杰,那表妹委屈的连嘴巴都瘪得,却不敢在说一个人。

而陆尔雅第一次觉得,他们两人真的好无耻,上官北捷和悟空大师与他们的区别简直是两天上,两底下。只是为何会是最好最能信任的朋友呢?

见着宫少穹把他母亲抱上马车,吩咐了那车夫一声,马车就直接回府了,这一转身,却见他表妹还在自己身后,只听她表妹弱弱的动着小嘴道:“表哥,我还没上去呢?”

却不想他理都不理会,直接进到大堂里来,一面甩出一句话道:“你难道没有腿么?孩子不知道路?自己给我走回去。”

陆尔雅本来是不想多管闲事的,可是想那么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家如何能走这么远的路,所以见此,不禁上前帮着说道:“喂,那好歹是你亲戚,你在怎么样也得找个人送她回去吧。”

不过她的好心人家未必愿意理会,那宫少穹的表妹似乎这才注意到她的存在,上前来指着陆尔雅,像是捍卫自己的财产一般,质问道:“你是谁,怎么会在表哥的店里,你是不是对我表哥和我表哥家的财产有什么企图,你说?”

陆尔雅当场愣住,她这不是典型的没事找事做么?看了宫少穹两眼,希望他给把他表妹拖下去,不想他竟然转身走到,“我先去看看那药装了多少。”

却只听柳少初在她身边说道:“这是少穹的内定的媳妇,你看着办?”

感情是他母亲给他内定的,难怪这宫少穹一直不愿意成亲,感情对象就是眼前的这少女,不过从外表上来看,她还算是可以的,就是这内涵····当下便回她的这一番话道:“我对你表哥家的财产是有兴趣,不过我嫁人了,你可以放心。”

只是陆尔雅这话才说完,宫少穹表妹的脸色就更是难看了,当下便气得两眼翻红,“你这个女人,嫁了人还出来这么勾三搭四的,难道你家男人死了么?你这么着急。”

陆尔雅完全没有想到这么看去一个娇滴滴的小女子,出口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而且她现在就最忌讳这个死字的,好友她竟然敢骂上官北捷死,孰可忍,孰不可忍。侧头看了此刻已经退到一旁站着看戏的柳少初道:“这个应该能打吧?”

柳少初环手抱胸,含笑着点点头,“这可以打。”

想来也是,宫少穹的母亲都可以打,何况是这么一个鸟人呢?扇了她一个嘴巴,只道:“你要是敢在说我相公一个字,看我不把你的牙给拔了。”

宫少穹的表妹愣了愣,突然一大声哭起来,像是那三月的惊雷一般,炸响了整座大堂,一面只见她跌坐到地上像是那些无赖一般的耍起来,一面哭喊道:“表哥啊,姨妈啊,爹啊娘啊,你们要为娇娇做主啊,啊······姨妈啊,表哥啊··你好狠心啊··”

陆尔雅顿时就给她的这一翻景象给吓住了,这这算个什么?这么大的一个人,就算是在生气,也不是这么个哭发啊,而且还坐在地上,有遍地打滚的趋势。不由转向柳少初,有些担心的问道:“她不会是有什么病吧?”若是这一耳光把她打得癫痫发了,那岂不是自己的罪过。

却见柳少初笑嘻嘻的说道:“这只是纯属个人习惯而已,见怪不怪,以后自然会习惯的。”

习惯?那她知道宫少穹为何如此无缘无故的讨厌她了。

换着是自己有这么一个表妹也是整天一惹恼了就坐在地上像三岁孩儿那般的闹腾,自己也不会喜欢她的。所以便也不在去理会,去后门那边,见那边的药材已经装的差不多了,便道:“咱们就先带着这些去吧,前面大堂里的那个另外叫人随后送过来,他们若是不愿意去那灾区,那就给下到安全的地方,咱们到时候在自己来拉过去。”‘

宫少穹原本就是这个意思,一面点头问道:“你去还有没有什么要带的,咱们半个时辰之后就可以出发了。”

陆尔雅摇头,她恨不得现在就准备好了,立刻走呢!早一步到,就能早点帮上忙,不过又想起他家的那个表妹,只道:“你还是找个人把你那娇娇送回去吧,这么在大堂里哭,不止是看着晦气还丢人。”

只听宫少穹随之转身吩咐身边的一个下人道:“去把她给我拖出去,离我大门口远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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