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邪有些疲惫的坐在了床头之上,房间内还残留着那淡淡的酒味,陌歌似乎有些累,将自己整个人埋进了被褥之中,不久,便听见宫子邪忽而冷声问道:
“昨夜柳行云为何要喝酒?”
“是我让他陪我喝的,若王爷还想问什么话,请快些问,臣妾身子不舒服,没空招待你。”
从被褥之中传来陌歌闷闷的声音,话语之中一如以往般凌厉,声音听起来却有些虚弱,少了些对立感,宫子邪也不知为何,突然觉得自己对陌歌的心思有些复杂,她与宫子墨之间的恩怨纠缠,她留在他身边的意图,这些都让他想对她近而远之,但,为何,越要远离之时,心却越想靠近呢?
“那晚你见了宫子墨是吗?他与天下第一富商白玉见面,商议何事?”
“白玉?那人是天下第一富商?”陌歌没有转过身子,脑子有些昏沉,却还是听懂了他说的话,这还是她第一次知道白玉是的身份,不过那个男人是天下第一富商?有那么小气的富商吗?
“是,那人也算是经世奇才,如今名下的钱庄赌坊妓院更是遍达天下,他行迹不定,如今却忽而出现在了无忧镇,还与宫子墨密谋见面。”
陌歌转过了身来,面色上那红晕未曾褪去半分,嘴唇有些干裂,看着宫子邪的眼色,多了些水色,她不知为何宫子邪在她的故意激怒之下,还能与他和平共处,不过,只怕他如此态度,应该是想从她身上套取什么,难道,他以为,她会告诉他这些?
“一个是一国之君,一个是天下第一富商,所为的,当然是商定有关权益之事,王爷与皇上不和,王爷手掌军权,而让皇上颇为忌惮,而皇上掌握皇权为天下之尊,自然容不得有人大过他,若此刻他与白玉合作,为的便是白玉富可敌国的钱财,若他要制造兵器或是扩充他手下的军队,也是无可厚非,王爷认为如何呢?”
如此侃侃而谈,虽有些猜测之嫌疑,却也说到了点子上去,本意不过是试探陌歌的宫子邪,却暗自有些惊心,这女人,她不是宫子墨的人吗?为何,还会将这些东西说给他听?是故意的,还是另有所图?
“这些是宫子墨让你说给我听的?”
“不,宫子墨与白玉密谈之时,我未曾在场,这些都是我猜的,王爷何时入了无忧镇,又安排了多少人在我身边,宫子墨早已知晓,他安排我继续呆在王爷身边,为了什么,王爷又可曾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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