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歌絮絮叨叨的说着,声音越来越轻,到了后面渐声不闻了,宫子墨有些诧然,这女人就这么睡了?一点都不怕他对她下手?之前不是还尽力挣扎来着吗?看着她渐渐睡去的容颜,宫子墨心中突然浮起一些他自己都有些道不明的心绪,纷繁杂乱,索性便用掌风灭了烛光,与苏陌歌同盖着一床被子,便也渐渐睡去。
清晨的阳光有些暖意,那投射在青石板上的光圈,有着璀璨的光芒,宫子墨睁眼之时,天色已经不早,手下意识的摸着床里边的位置,空无一人,他昨夜是与苏陌歌同床而眠的吧,一夜好眠之后,心头之处却有些复杂,有多久,他未曾睡的如此踏实过了?是因为人,还是因为,他疲惫许久的心呢?
门吱呀一声开了,宫子墨抬眼看去,便见陌歌端了一碗清香四溢的小米粥进来,宫子墨勾起唇角笑的得意,她终于还是屈服了,知道若要活命,就必须要讨好他。
只是他唇边的笑意还未曾绽放,便见陌歌独自坐在了红木凳之上,手握着调羹,有滋有味的喝起粥来,眼色未曾看宫子墨一眼!这女人实在是太嚣张了!宫子墨脸色阴沉,冷哼了一声,陌歌闻声望了过来,眸眼扫了他一眼,便装作什么都没看到一般,又将头偏了过去,继续喝她的小米粥,宫子墨忍不住冷声道:
“你可知自己的身份?还不过来服侍我!”
陌歌咽下了口中香软甜腻的粥之后,才不紧不慢的缓声道:
“皇上是说我的身份吗?让我想想,我是离王的正妃,皇上的弟媳,昨夜与皇上同寝而眠,哎呀,怎么办,若是让别人知晓了,可是要被浸猪笼的呢?皇上,你说呢?”
说着时候,脸上带着一丝笑意,眼中却划过一丝冷意,她曾经畏首畏尾,什么都不敢说,什么都不敢言,可是结果呢?还不是被别人耍的团团转?如今,她便要肆意的活着,她怕什么?还怕这条命吗?她不愿意自己再活的像一条狗!
“你...."宫子墨似乎未曾料到她竟这么说,一时间竟然被气的有些说不出话来,陌歌放在了调羹,优雅的用手擦了擦嘴,起身缓步朝着宫子墨走来,她身子绰约,姿态大方,脸若芙蓉之色,眉眼精致如斯,宫子墨有些微怔,她脸上虽是笑的,眼却是极冷,只见她渐渐靠近,倾身而上,伸出手指在他的脸上划过,柔声道:
“如此绝色比这花魁都要美上几分,皇上,昨晚的过夜费,我必定会给,如何?”
“你找死吗?”宫子墨眼底划过一丝杀意,他最恨别人说他的容貌,这女人竟胆大到如此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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