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冤枉啊!”云墨邪差点就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啊,“我叫你了,还说你是什么散打的。”
茶雨杏顿时无语了,她好像没跟他说过自己是青年散打冠军啊,那应该就怪我那可恶的起床气了,于是茶雨杏不好意思地说:“不好意思了,窦娥。”
“窦娥?”云墨邪挑眉问道。
茶雨杏感觉此时的云墨邪就像窦娥一样委屈啊,所以不经意就吐了出来,然后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呵呵,窦娥,我给你讲窦娥的故事……”然后茶雨杏就滔滔不决的讲了这个故事。
云墨邪波澜不惊的脸有一点阴沉,“真是冤啊!”
“同感。”茶雨杏讲着讲着就哭了,现在可谓是稀里哗啦啊!
云墨邪眼咕噜一转,有露出了无辜的眼神,“所以说,娘子,我也想窦氏一样冤啊~我要申诉。”
茶雨杏一惊啊,瞪大了杏眼,“是是,你无罪释放,无罪哈~”
云墨邪一听开心了,歼笑,“娘子,你冤枉我了,按照国律来说……”云墨邪有“噗噗”的说了一大通话。
茶雨杏听了差点出汗了,咽了咽口水说,“可以了,打住,你他妈记住这么多干嘛啊,那你说吧要我干嘛?”
“亲我一下,讨好我,不然,唉~娘子你说怎么办啊?”云墨邪皱着脸,一脸苦恼样。
茶雨杏一想到这罪过就打寒颤:按照我国律法有人权等级来判罪,冤枉平民这,受牢狱十年,流放边疆,冤枉五品下官员,银财充公,秋后问斩,冤枉五品以上官员,五马分尸,以头颅视众。
茶雨杏立马低头哈腰,“额....是是,多谢右相大人不杀之恩啊~小的难以回报。”
云墨邪坐在椅子上,细细的品味着这进贡的庐山云雾,优雅地说,“以身相许就行了,不必麻烦。”
这句话让茶雨杏干笑,冷笑,哭笑,傻笑,还有皮笑肉不笑的笑。
云墨邪呢,则欣赏这各种好玩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