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风煜摸着从从脖子上的绷带,“你这小胳膊小腿的,以后不要再做那么危险的事了,无论什么事都得等我来救你,即使是我受重伤,我也要你毫发无伤,知道吗?”
从从只是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
风煜亲亲她的嘴唇,“小虫子,你都不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你不顾虑一下自己也要顾虑一下我。”
从从用没受伤的手揉揉哭得塞住的鼻子,道:“饭盒还在大厅里。”
“不要转移话题!”
“不是,你还没吃晚饭呢,如果你饿坏了肚子,你就没与办法觉得我很重要了。”
风煜愣了愣,温柔地把她拥入怀,抚摸她的头发,笑道:“小虫子,你真是我的宝贝。”
从从脸红。“风煜,我们回家吧,医院药水味很重。问着难受。”她鼻塞闻不到,但这只是想离开医院的借口。
“等你做完全身检查再回去。”
从从笑道:“好。”
其实从从历险后还是很害怕的,她只是觉得家里才是最安全的。她的笑能暂时迷惑风煜,可等他抱着从从坐在车里时,他才发觉他的小虫还是不是在颤抖。那抹假笑以前会让他很不爽,现在却让他心疼不已。
风煜吻了吻正在假寐的从从的额头,他的小女人原来在小时候就不想让她过分担心了,“小虫子,睡吧,一切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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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从在懂事的时候起,就觉得自己是一个平凡的人,且过着平凡的生活,她料想到自己绝不会有上报纸的一天,更何况还是头条版。
其实在徐家晚会结束的第二天,她就已经上了报纸,在一篇《玉女柳星雨遭小三痛骂,忍辱含泪离场》的报道中出现了她的代号竹小虫和与诺潘两人站在一起的照片,看此标题就知道八卦记者是柳星雨的饭死,学新闻的作者某人甚是鄙视这种不尊重客观事实的新闻工作人。随后的几小时里有陆续出现《小三猖狂,拆散金童玉女无天理》,《宠儿?虫儿?》,《某小三:未婚妻前女友站边去,我的地盘我做主》等不实报道,继而就是挟持事件,,有一篇报道综合了从从晚会的亮相与她那惊人的过肩摔,写了一篇较客观的《彪悍的男人背后总有一个彪悍的女人,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很明显,郝建的那部分直接被忽略了,这娃存在感真不是一般的低。
于是,从从成了风氏总裁的女朋友,在金屋里藏的娇,扰乱朝政的小秘书,破坏爷孙关系的坏孙媳,就这样竹小虫演绎着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的狗血故事,后来居然以竹小虫为原型拍了一部《坏女人是怎样炼成的》的56集大型电视剧。
这些从从都不知道,她在家里养伤,无忧无虑的过着她平凡的小日子,溜溜狗,卖卖萌,而风煜,经过了这么大的一件大事,他不管不问地交由下属处理,已有好几天没上公司了,所以他带着他的小女人来的时候,碰上了两个人。
六十五楼,聂厚愉先到,他亲昵地摸摸从从的头发,笑道:“幸好没什么大碍,不然风煜肯定纠结死。”
从从只是嘻嘻的看得风煜傻笑,感情放假的几天她过得很滋润甜蜜,但察觉她忽略聂厚愉,她红着脸道:“我不会有事啦。”因为有那人在。
聂厚愉道:“我就是喜欢从从乐观和小圆脸这两点。”
在从从看不到的时候经常臭着脸的风煜,拍开在从从脑袋上的脏手,道:“从从肯定也喜欢你一点。”
奇怪,这妹居然不吃醋,虽然知道接下来风煜吐出的话不怎么好听,但他还是接话道:“哪一点?是不是我的高大英俊?还是我的玉树临风?”
这有区别吗?从从在心里暗暗地问,眼睛也看向风煜,她怎么也不知道她喜欢聂大哥哪一点?
风煜道:“离她远一点。”
周围埋头工作的人传来阵阵‘噗嗤’一笑,除了颜桦。
此时,陈曦接到前台报告,“总裁,你爷爷来了。现在应该是准备进电梯。”
孙串出看着依旧笑米米的聂厚愉,问“那怎么办?聂副总还在这里呢?要不叫风旭立即停了电梯?”
风轻翻了个白眼,“来不及了,而且你不觉得你的办法很白痴吗?”
颜桦道:“你翻白眼的时候比较像白痴。”
“紧张时刻,你还有心情和我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