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煜旋身把她压倒在办公桌上,毫不意外地看到了她惊恐的表情,他笑道:“小虫子,你真有趣。”
从从吃力地用双手撑着他慢慢压下来的胸膛,道:“我才不有趣,你,你好重,别压着我。”
“这可不行,我们这么久不见,我可是很惦记着你呢,当然要亲密亲密。”说着,啄了下她微张的小嘴。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从从吃惊,考虑要不要用手捂住嘴巴,可那人就在下一刻擒住的手,举到了她的头顶。
“小虫子,知道我要做什么吗?”
她紧张的摇摇头,然后顿了顿,又点点头,双眼水光水光的,不安的想挣脱他的束缚。
“你在you惑我吗?”风煜情不自禁的吻住她,不满于她紧闭的嘴唇,还故意咬了她一口,然后长驱直入。
遇上她,他的计划都错乱了,原本想着慢慢来,让她从习惯他开始,谁知他的耐心真的不多,一触碰到她,什么都来不及想,只想对她进一步占有。
“唔唔...”呼吸,不能呼吸了。感觉有只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面,从从挣扎得越厉害了,可是毫无效果,她只能委屈地哭了,这几年来第一次哭。
所谓最难忘的,就是从来不曾想起,却永远也不会忘记。风煜,如今再次相遇,他又将她如何,毁了她的生活,还是毁了她?她的记忆里,全是他对她的坏,恐惧,无边的恐惧......
唇上的厮磨消失了,那炙热的唇反而吻上她的脸,吻去她的泪。风煜悸动,虽说还是一贯的喜欢她的哭脸,可是他现在更想她对他笑,因为他的吻可不是让她哭的,难道对于她,他的吻是厌恶或者是屈辱?
“小虫子,你哭什么?我允许你哭了吗?”
从从眨了眨大眼,道:“你好坏,我讨厌你,讨厌你!”
他变了,以前只要看到她哭,他就不会继续对她作恶,反而噙着笑来看着她,等她哭累了,还会拍怕她的后背帮她缓缓气,可现在,朦胧的泪眼所看到的是他一脸不耐烦的表情。
风煜烦躁了,当听到她说‘讨厌你’时,他多担心她会接着说‘我恨你’。他松开握住她的手,扶着她的腰站起来,捏住她的下巴,道:“再哭,我就把你给丢到床上!”
从从害怕地哭着打了个嗝,揉了揉眼睛道:“我,不哭,呃,你就放我回家,我......”
“休想!”他绑也要绑她回家,他再也不想望着那些画来想念她了。他不清楚什么时候已爱她这么深,自她脱离了他的轨道,他对她的感情或许有那么一点杂质,那种不甘的杂质,但后来,一边画着她的画像,一边回想着有她的日子,就这么沉沦也不一定。反正他爱了,就死也要牵住她,哪怕她觉得他的爱窒息。
从从拍开捏住自己下巴的手,吸了吸鼻子,道:“我就要回家,你管不着!”说着,还真想转身就走。
风煜又搂住她的腰,任她用指甲狠捏狠抓也不放,“小虫子,你不听话?是不是想让我把你绑起来?”
“风煜,你放手!我,我会告你非法禁锢!让你坐牢,抓你去枪毙!混蛋,放开我!”
每次听到他的小虫子放狠话,风煜就想笑,那种撒娇似的的音质说起狠话不仅没有气势,还让人心生欢喜。
从从扭转身子,果然看到了他的坏笑,脸蛋通红地捶打起他的胸膛,“混蛋,你笑什么?!不准笑!”见他的笑容更大了,从从嘴巴一撇,止住的眼泪又流了出来。她就知道他最喜欢看她笑话了!
风煜对她放手了,他的小虫子一向爱笑,可有一次她哭得很伤心,他开玩笑地说她哭花的脸蛋像极了小丑,然后她对他说——对,我是小丑,那,是不是有一天,小丑哭了,你都会以为她在笑?
“小虫子.....”
还没等他说什么,办公室的门就打开了,进来人看到这情景,幸灾乐祸地说:“哎呀呀,我们的风总裁在甩女朋友啊,我记得你前些天刚甩了一位,怎么?几天甩一次,想不到,你玩女人玩得比我还过分。”
“聂厚愉,闭上你的狗嘴巴。”风煜正想搂在从从,把她给藏起来,可她拍开他的手,跑到了聂厚愉的身后。
“聂大哥,救我,他,他不让我回家!”
聂厚愉吓了一跳,随后看到从从泪眼婆娑的模样,心生怜爱的帮她擦了擦眼泪。
“姓聂的,不准你,碰她!”
闻声,聂厚愉回头,有些诧异的看着满脸煞气的风煜,又看了看紧抓着自己衣服的从从,恍然大悟的笑着说:“风煜?你想强了人家?”
风煜不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死盯着从从抓住衣服的手,道:“小虫子,如果你马上过来,我就不追究你躲在别的男人身后。”
出乎意料的占有欲,这让聂厚愉皱着眉头仔细看着从从,怪不得他上次撞到她时觉得她眼熟,原来是那些画里的模特啊。他温柔地拍了拍她的脑袋,对风煜道:“煜,还记得我上次对你说过的那个笑得很甜的女生么?”
狠厉的眼神又回到了聂厚愉的脸上,风煜道:“对于视女人为衣服的你,小虫子可是你穿不起的牌子。”
“穿不穿得起,不是你说得算的,还要看衣服合不合身。”
“该死!”风煜生气地上前,原想拽出从从,伸出的手正好被聂厚愉抓住,“放手!”
聂厚愉沉着脸,道:“风煜,有时候执着可是会适得其反。”
风煜看着一脸害怕的从从,而且她还往聂厚愉的身后靠了靠,如果可以,她还真想挂在他的身上吧!可恶!他走到办公桌前,横扫一通,这也难消他心中的怒火!
聂厚愉搂住从从的肩,一边带着她往门口走去,一边对风煜道:“我先送她回家,待会见。”
风煜吼道:“我可不想见你!”
“...随便。”他也不想来这受他的气。
等门彻底地关上后,风煜一拳打在桌上,痛的不是桌子,反而是他手,可他却紧紧捂住胸口——小虫子,我该拿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