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过饭后,大夫还是给丁伯母通电话了,把今天的结果告诉了她。在电话里丁伯母又少不了骂了教师一回。大夫也从她的话语里知道警察已经破案了,逮捕了勒索人员,这件事很快就将解决过去了。
这时候,大夫披着睡衣靠在床头靠板上,护士头也披着睡衣坐在一起,她偎依在大夫胸前。护士开口说:
“老公,你看他们都一对一对的分散了,我好害怕!”
“怕什么呢!我不会丢下你。”大夫平和地说,左手用力地拥了拥护士的身子。
“你看教师都出事儿了,你俩有好些相似之处。”
“说一说看,哪里相似?”
“最显著的就是那眼光了。”
“这点确实,我也说不清楚,他一眼就能看穿我的心思,我也一眼能看穿他的心思。我俩的眼睛碰撞在一起,就如两面镜子在对照着,我第一次见到他就有一种熟缘感觉,这种说不清楚的感觉,就如我见到你一样;那从班长的眼神中都找不出来。”
“我一直担心有人会从自己手中把你抢走去。”
“别担心了,能牵动我心的只有你和教师,所遇到的,没有第三个了,你安排表妹来监视我,一点也没起到作用,还耽误了她的前途。”
“你会怪我的无理,让表妹盯着你吗?
“不会,只是想不通,你知道教师的事后,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以至到了这么严重的地步。”
“是文员不让说的,她怕你会和教师绝交。”
“毒瘤不除,终究要恶化,越长越大,将整个生命都被吞噬了。”
“是啊!真可怕!”
“你知道教师是什么时候知道米粉离异的吗?”
“不知道,可能是文员漏嘴说了。”
“文员也不会知道这事呀!我都是在签名时才发现的,当时就有一丝后悔叫她过来,并给人事主管交待过,不准泄露出去。”
“是我去查的,她刚来,你就一连给她升职,当时教师又有一次犯错记录,我怕!”
“你知道后,怎么又跟文员谈起来呢?”
“我也是想提醒她,教师可是追过米粉的,但米粉是你请过来的,我没敢明说。”
大夫听了哭笑不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班长和经理的事?”大夫问。
“出事的第二天,是文员说给我听的,她说:‘班长染上了赌博,刚开始也只是小赌,经理也未说什么,只提醒着少去赌;后来,他赌博后又去喝酒,赢了也喝酒,输了也喝酒,还喝醉去;那天也是输了吧!又喝醉了,经理可能心情不好,多说了他几句,语气也说重了些;班长就发酒疯打人了,经理便打电话给我,要我接到家里来住几天。’”
“你们为什么都不和我说呢?”
“那时候你正忙碌着,文员不让我给你说,怕影响你的工作情绪。”
“以后别这样隐瞒,这种事迟早要暴露,一下子出这么多事儿,我能沉受得了吗!太累了!”
大夫和护士沉默片刻后,护士说:
“你看,我都变老了,身材也变胖了。”
“哪里有胖啊!这样挺好的,我还希望你再胖点,才健康。”大夫看了她一眼说。
“要不我去隆胸,变得跟米粉一样丰满。”
“别去!我喜欢握着杯子品茶,没碗盛饭,换成盘子也挺好,不能拿虚假来欺骗我。”
“老公,你为什么选择我?”
“是磁性的吸引,是爱情的呼唤吧!”
“你觉得爱情有天长地久吗?”
“有永久的磁性。”
“有时候,我真希望你是在太子福科技公司里工作,不是现在这么权高富余。”护士又问,“你有没有想过找一个漂亮的情人?”
“想过,那时还没见到你,男人多会想的,但是,我会克制自己,会将精力放在事业、看书、作画上,精神上得到充实了,也就不会分心;放心吧!我和他俩的不同之处,一方面是我们相爱了,中间没有牵强;二是我的业余生活有精神寄托。”
“也是了,教师是双护子,你是中农子,班长是贫农子,你们生长的环境太有不同。”
“什么叫‘双护子’啊?”大夫疑惑地看着护士。
“那种既是做官人家的孩子,又是经商人家的孩子,有权护着,又有钱护着,双层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