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成接过李元吉手中的和氏璧,“也许因为它的主人已死,所以它也跟着死了。。。”
老落还以为李建成能说出一朵花来呢,竟没想到说的也是些屁话,他忽地起身就要走,李元吉叫住他,“父王,你闭关这两个月可曾听闻天庭大小天牢被劫的事?”
老落一下停住脚步,点头道,“有所耳闻,只是他玉帝老儿的事关我鸟事,才多大点事,不就劫几个天牢吗?他玉帝老儿就急得火烧屁股似的!”他语气中满是轻蔑与调侃。
顿了顿,老落又继续道,“我感觉到太上老君来过,他可是来找你上天庭的?”他烟黄的眸子望着李建成。
李建成点了点头,“不知前辈觉得我该如何?”
老落轻哼一气,走至他面前,他结实魁梧的身材足足比李建成大了一倍有余,他发黄的眼珠直直的看着李建成,“我说的话你会听吗?其实你心底已经有答案了不是吗?可是,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你可想过如果这次挑衅天庭的幕后者是你所认识之人,你到时该如何?”
李建成紧皱眉宇,“前辈此话何意?”
老落目光转动,“我总觉得和大仙的女儿并没有死,而且这次挑衅天庭的幕后者很可能就是她!”
老落此言一出,李建成与李元吉眼一下睁得倍大。
“你们想,天庭共有天牢108处,重犯天牢25处,重重犯不可知,在这样多的天牢中为何挑衅者第一个劫出的却单单是玄鱼子?而不是别人?玄鱼子本是冥王继承人,但因为阎连翩续命,而被玉帝打入天牢。所以阎连翩第一个劫出的人一定是玄鱼子!而她之后再劫天牢,一来是想笼络势力,二来是想混淆视听,我想她并不想让人知道她没死。”
听了老落的一番话,李建成与李元吉的心沉重得说不出话来。阎连翩真的还活着吗?可是和氏璧在这里,阎连翩又在哪里呢?
老落叹口气,“静观其变,待时而动!何况,多你一个无情天尊也不能逆转形式,你好生想想吧,我要去把落梨那小子揪住,不然以他的个性一定会被玉帝老儿忽悠上了天庭。”说着,他人已化作一团黑气飘远了。
李元吉首先打破沉默,道,“大哥,你说她会活着吗?她若是没有和氏璧做**又能去哪儿呢?又是谁救的她?”
李建成看着他不语,沉思片刻后,“最近你可见到过季裕?”
李元吉摇头,“他好像与白灵同时消失的,他难道和白灵在一起?”
李建成摇摇头,“你可见过他除了粘阎连翩外,还粘过其他人?”
没有,这个还真没有!小恶魔好像就对阎连翩情有独钟!李元吉只觉脑海闪过一道雷电,“他很可能就是和阎连翩在一起?只要找到他就能知道阎连翩到底是死是活!”李元吉以拳击掌,“伏羲小儿一定与她在一起,不然他怎么会莫名失踪?”
李建成也不由淡淡一笑,虽然他的笑看起来还是那么冷,但李元吉却知道他是真的欢喜不已,李元吉甚至开始幻想着再次见到阎连翩的情景,心跳一下加速许多。
只是,他们真的还能再次见到阎连翩吗?阎连翩真的还活着吗?而此时的小婴儿到底又是与谁在一起呢?
林木间的羊肠小道上,一顶粉色的床正行在路上,床很大,由八个人挑木抬起,那八个人带着一样的面具,面具眉宇间刻着一朵桃花印,分外妖娆。
粉色的床外面悬挂着粉色的帐帘,里面铺着厚实软绵的锦被,锦被上卧着一个穿桃花袍的男子,男子手捏成兰花指,他十指纤纤的从身旁的果盘中拿起一颗菩提递到一个小孩嘴边,小孩剜他一眼,“噗,桃花残,你就算手捏兰花指,胸挂两水袋,你在我眼里还是个男人,我想呕。。。”小孩正是小婴儿,两年了他小小的身子长大了许多,稚嫩的脸上粉嘟嘟地,教人怜爱不已。
桃花残轻轻挥手,掩嘴溺笑,“伏羲君,你真讨厌!你既想呕何苦要说出来恶心我捏?”
小婴儿满脸黑线,“噗,桃花残,你再恶心我我就把你踹下去!”
“哎哟喂,伏羲君,你想踹我哪呢?”桃花残身子调转个方向,屁股朝向小婴儿,“伏羲君,求爆捏!”
小婴儿小小的手紧握成拳,他真的忍麻了,他已经觉得自己够猥琐下流的了,但没想到强中自有强中手啊!
桃花残掩嘴轻笑,端坐好身子,“我就知道伏羲君只是嘴上说说,怎么会忍心真的踹我呢?若是把我踹残了,伏羲君一定会被邪君拖了裤子打小屁屁的!”说着,他不由奸笑连连。
小婴儿叹口气,整个人一蹶不振样,他只希望能快点完成任务,好远离这个人妖。
但小婴儿与桃花残要完成的任务是什么呢?桃花残口中称呼的邪君又到底是怎样一个人呢?是阎连翩还是另有其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