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惊呼出声,李元吉趁势侵占了她整张嘴,他的舌像疯狂的暴风,紧紧地缠住了她小小的香舌。
阎连翩使出全身的力气推搡他,却不起丝毫作用,反而增添了他的兴奋,他的呼吸也渐渐变得粗犷迷离。
阎连翩莫名感到恐惧,她虽未经历男女之事,但多少知道一些。她怎么容许自己的身子就这样被他吃了?
泪水一下涌上她眼眶,她记得他曾说过,“本王最讨厌流泪的女人了!”但为何现在眼泪不奏效了?
李元吉自然感觉到了她的泪水,可是他并没有停下他的攻势,今日他要定她了,他想得到的女人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阎连翩将眼泪压下去,终于决定就地反击,她一下狠狠咬住他下唇,威胁道,“大魔头,你快放开我!不然我不客气了!”
李元吉笑了,“你咬吧!你要咬破,还是咬掉都随便你,你不必告诉我!”
阎连翩无语,难道她咬的不是他的唇吗?那他的话怎么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阎连翩一口使劲咬了下去,一股血腥立时弥漫开来,她狠狠瞪着李元吉,“你放开我,不然我真的会把它咬掉的!”
李元吉苦笑,眉头微皱,沉默不语。
两人就这样对峙了片刻,阎连翩虽刁蛮却还不是铁石心肠,她一下松开他已出血的唇,嚷道,“大魔头,你到底想怎样嘛!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老无赖啊,你是畸形生长的吧!”她一边哭一边不停的抹着脸上的泪水。
李元吉顾不得擦去自己嘴上的血迹,双手搂住她,“你哭什么,我这不是因为欢喜你吗?”
阎连翩吸一口气,哭腔道,“你怎么可能喜欢我?”她可是清楚记得那次孟流玉说要取回**时,他淡淡一笑道,“你现在就算杀了她,我也不会有异议。”
“你不相信?你为什么不相信?”
阎连翩瘪嘴,话说她又为什么要相信?凭什么相信?她猜他十有**是冲着自己的和氏璧**来的,绝对不会错。
李元吉见她一脸鄙夷,心一下急了,他纤长大手紧紧攥住她白皙的小手放在心口处,“心不会骗你,不信你摸。”
阎连翩却极力的想抽离自己的手,曾几何时,她真的以为他对自己是有好感的,可后来是他自己一一将残酷的事实摆在她面前。
是他自己对她说,“阎连翩,本王实话告诉你吧,若非看在阎王和玄鱼子的份上,本王早已将你打得魂飞魄散!”
又是他说,“你现在就算杀了她,我也不会有异议。”
常言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现在就是那个被蛇咬了一口的人。
李元吉本是兴致勃勃的,但见她逃避的目光,一下像被打了霜的庄稼,萎缩不振。
阎连翩挠挠后颈道,“老无赖,你的演技真真是越来越精湛了,好在我有抗体了。”
李元吉皮笑肉不笑的,罢了,也许他自己也不过是临时起兴罢。
他站起身,理了理袍子,嘴角浮上一抹邪笑,转身提步就走。
阎连翩本是想叫住他的,话刚涌上喉头她又压了下去。
于是,偌大的屋子里空空的只留下她一个人,她小小的身体蜷缩着,下颌放在膝盖上,目光没有聚焦的望着一处发呆。
父王,你到底会在哪里?所有的事真的是你做的吗?你到底遇到什么事了?父王,你到底在哪儿呢?
她微垂的眸子早已盈满晶莹的泪花,她手环抱住膝盖,将脸也埋了进去,夕阳的余晖将门的影子拉得老长,浅浅可闻的抽泣,微微颤动的弱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