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成渊摇了摇头,“这种药是女孩自己发明的,没人知道那是什么,故事还要继续吗?”
“要要要!咳咳——”倾城几乎把房子里当成了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突然瞥到一旁林伍迪一张阴深深的脸吓的咳嗽起来,脑袋里翻滚的记忆,少女可从没有这么失态过,她会捉弄人,会笑,会开心,完全是生理本能所致,而不像现在活生生的一个花痴少女状。
倾城瑟缩了一下脖子,探出手拉住林伍迪的手,递了茶到他面前,有些小心翼翼的:“林伍迪要不你喝点茶?”
林伍迪脸色这才缓了缓,担心吓到少女,暗自责怪自己最近怎么越来越克制不住的脾气,抿了口茶,看向玉成渊,“这姑娘到是聪明的金蝉脱壳。”
倾城又截过话头,敲打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看着空气:“我想女孩一定是太爱那个儿子了,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两人之间的恩怨解决,让他平静,只好用死亡刺激那个儿子清醒,那么那个笨蛋儿子清醒了吗?”
玉成渊这次不诧异了,直接喷出一口茶,“噗——这故事你知道?”
“切,言情小说讲的多了去了!”倾城万分不屑的挥挥衣袖做浮云状,然后见两人一副疑惑和莫名的样子立刻摆了个少女特有的木瓜脸状,所谓木瓜脸就是眼睛观鼻,鼻观心的安然宁静状态,不能笑亦不能说话。